妙妙性子倔铭儿也知晓自己是劝不了妙妙了终是无奈的放弃了只能好说歹说的让妙妙要照顾好自己。
两个姑娘家又出街去买了些好吃好玩的这才回了客栈给明儿个出行做了准备。
妙妙让铭儿先回了房间这要离开必然是要与秦班主先知会一声的秦班主为人宽厚和善妙妙本就在只是同路而行这也不好做挽留。只道妙妙近日在戏班子为戏班子做了不少的事情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遂去取来一些银子直让妙妙收下好在路上做盘缠。
妙妙本是要婉拒只是一念想之间还是干干脆脆的收下连声道谢这才告别了秦班主。
回到了客房去寻铭儿四顾却不见铭儿踪影。
心下生了几分疑惑便将怀里的碎银子给放置在了铭儿的包袱中只等铭儿回来心中想着铭儿许是有事先出去走了走她还有事情要与她一说还是等等吧。
却不想这一等没有等到铭儿反倒等来了不速之客。
妙妙白日里忙活着生了几分困意正打着呵气儿忽闻得一阵敲门声以为是铭儿便连忙起身去开门。
“铭儿这是去哪儿了教我好生苦等”房门打开一看什么都不曾看清楚便只见得一面白巾直直往自己的口鼻扑来。妙妙一时无防纵然偏了偏头却还是不曾躲开被那白巾给扑了个正着身子往后一跌便直端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唔”闷闷的发出一声痛呼妙妙冷下脸色抬眸望去。却只觉得脑袋昏沉竟然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大致见得一个魁梧的高大男子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
心下一禀知晓自己这是中计给人下了蒙汗药了
那人显然也见得妙妙意识还有些清醒遂一步上前就要来抓妙妙。妙妙咬牙却发现自己全身虚软无力连拳头也不能握紧——提了点力气正要大声呼喊却见得那男子一步扑过来就将一团布巾给塞到了她的嘴巴里。男子动作粗鲁至极身子又是极为沉重压得妙妙几乎又要痛晕过去。
蒙汗药的药力越发的强烈了几许。妙妙残存着一点理智不许自己昏睡过去尚且不知道这人前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更遑论妙妙要是真的晕过去。如何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心下生了恨意干脆用劲儿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血腥味道一下子弥漫了口腔痛得撕心裂肺妙妙眼角沁出了泪珠子。迷蒙的视线终于清晰了几许。
眼前那男子作的是黑衣劲装的打扮蒙住了自己的脸庞妙妙恍惚还是觉得有几分眼熟细细一想——可不就是戏班子中的那名武生么!
这又是要做什么!妙妙瞪大了眼睛费了力气挣扎着翻过了身子取出口中的布巾就要跌跌撞撞的起身往门口跑去。那武生错算了妙妙的倔强。以为妙妙就算不晕过去也委实没有了胆子和力气便放心的在床榻之上一路翻腾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听得了身后传来的声音。便只见得妙妙要往门口跑去连忙回过神自怀中取出一枚飞镖便毫不留情的直直射向了妙妙的脚踝。
刺痛一下子袭遍了全身妙妙的神智越发的清明了几许。只是身子再不受控制失了平衡就只能往前扑倒了去。惊恐的回眸看向自己的脚踝。正插着一把尖锐的飞镖鲜血直流。
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慌得哑了嗓子。
那武生一脸阴鸷可怕的表情走来轻声道:“可是很痛苦你竟然还敢跑”
妙妙与这武生并无多大的接触妙妙与怜儿不合怜儿与这武生交好这武生不喜欢她也是情理之中的。妙妙也素来不曾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别人不喜欢自己便也不去强求却不曾料到自己居然会被这般阴了一招马失前蹄!好不可恨!
那武生满面冰霜走过来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妙妙的脸上脑袋撇向了一旁一片火辣辣的痛直让人觉得这块皮肤都不是自己的了。
妙妙心中生了狠意她从来便不是好说话的人莫名其妙被人受了如此委屈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是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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