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那清明的眼神中哪里寻得着半分醉酒的意味!
好你个温言竟然装醉!
当下咬牙切齿的就暗自打算拆他后台如何也不能这般没个君子风度地耍无赖丢她一个女子来应付温父吧!却突然见得温言身子动了动一副软绵绵的无力之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抬起了眸子说话眼神朦胧似乎醉得极为厉害!他对着温父说道:“唔许久不曾饮酒却不想今儿倒是出丑了父亲莫要笑话才好这厢可是驳了父亲的兴致了莫怪莫怪言儿先一步回房歇歇醒醒酒来妙妙快快扶住我”
妙妙这才心领神会的来扶住温言知是自己想错了原来温言是想要帮自己解围才装醉了的却不想这厮这会子倒像是真真醉了整个身子都狠狠地全部趴在了她的身上几乎站不住脚!暗自磨动后牙槽——这厮肯定以及确定是故意的!
温父倒是没有意见像是料到了这般一样也好像不甚在意只是笑着点点头视线在温言和妙妙身上堪堪停留了一会儿便移开了。更是教妙妙心里发堵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任凭温言这般不成体统的搂着出了前厅。
月色倒是甚为清明妙妙停在百折回廊上俯瞰远处晚风微凉拂过人的肌肤倒像是被丝绸划过一般的舒爽。妙妙闻着肩上一身的酒气依旧那无法忽视的力量和将她紧紧搂住的怀抱终于忍不住开口:“夫君看客们都已离去戏剧也该落幕了还是夫君竟然如此的眷恋”
话音还未曾落下便闻得了男子坚定且带着淡淡喜悦的声音:“娘子为夫最喜欢你唤我夫君了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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