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二位冒雪前来所为何事。”
钟离绢这句话虽然说是二位但是眼睛却始终没有从那俊秀男子身上离开看也没有去看那位女子显然是被男子俊秀的容貌以及那身上透露出的风流吸引住了。
说起来这也当真怪不得钟离绢庄园门外那陌生男子的容貌和气质都可以说是自成风流若是放在江湖上不知要迷倒多少深闺少女钟离绢此时正是二八年华情窦初开常年窝在雪峰山平日里除了萧万山一家外便只得见到自己的四位哥哥当真是寂寞难耐。
这时于漫天风雪之中骤然看到这般风流俊逸的男子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着仿佛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一般。
甚至于她现在已经有些后悔冒冒失失的把三位哥哥叫出来了要早知道风雪中走来的竟是这样一位男子她一定先回房梳妆打扮一番才好见人的。
被钟离绢火辣辣的目光注视着蓝衣男子似乎也并不十分在意他一生在江湖上沉浮像是钟离绢这样女孩家的目光也不知遇到过多少淡淡的微笑道:“小妹妹我们有事拜访这月落庄园的主人劳烦四位代为通传一番。”
钟离绢见到蓝衣男子漏出的微笑魂都仿佛要飞了一般下意识的便想要点头应下来。
还是大哥钟离毫看不过眼似乎觉得自己的这位小妹有些失了月落庄园的颜面一把把钟离绢拽到身后大声道:“两位冒雪如山想来定是有所寻求只是这一次两位怕是寻错了地方这处庄园只有我们兄妹四个隐居并无旁人在此在下也并不记得有和两位相识。”
钟离绢被大哥钟离毫一把拉到身后一下子看不到那位蓝衣公子似乎是有些急了这时听得那蓝衣公子开口相询而自己大哥却用话搪塞对方心中更是恼怒就要上前拆穿钟离墨与钟离砚两人好容易才拉住了自家的这位小妹。
心中不禁暗自纳闷自家小妹今天不知中了什么邪性。
那蓝衣男子似乎早就料到钟离毫会有这样的说辞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来交到了钟离毫的手上温声道:“在下和贵庄主人乃是旧识这番前来月落庄园实在是有要事相商小哥若是不信可将这块令牌交到山庄主人的手里主人看到了这面令牌自然会来相见。”
钟离毫手里握着蓝衣男子递上来的令牌看了一看只觉得这令牌做工精细考究非是等闲寻常之物看那蓝衣人的神情也不似作伪犹豫了一下朝着两位弟弟钟离砚和钟离墨吩咐了一句手里拿着令牌把小妹钟离绢拽进了庄园中。
自己这古灵精怪的小妹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若是留她在外面自己离开的这段工夫不知要弄出什么事情来门外的两人身份不明敌我不清要是真被对方瞧出什么来中了对方的奸计那么谢惊涛和许清璇两位主人责怪下来可是不好承担。
不过钟离毫这么一走也从另一面承认了这庄园中另有他人这件事。
若是血荷宗左护法千叶在此看到那蓝衣男子递上的令牌一定会惊呼出声只因为这块令牌与她接过的那白袍神秘人的一块样式大小花纹材质都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只是令牌正中篆刻的文字不同罢了。
白袍人手中的那块令牌上面篆刻的是一个古体的‘天’字这蓝衣男子手上的一块令牌正中篆刻的却是一个古体的‘紧’字
钟离毫将小妹拉进了天井不准她再去大门处裹乱让她自己先回房去钟离绢神色不愉和大哥钟离毫闹了一番眼见自己大哥神情正中终是拗不过他去只得愤愤不平的甩手回了闺房。
钟离毫好容易摆平了自己的这位小妹这才心急火燎的拿着那块令牌往庄园的后院去了。
此时玄罗神教前日圣谢惊涛和前月圣许青璇正在庄园的后院陪着爱女谢清莲嬉戏。
只是谢清莲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摸样时不时的向父亲谢惊涛询问些什么。
而谢惊涛每每听到女儿的询问总是会露出一抹苦笑来这时距那臭小子离开已经有快一年的时间了可是自己这宝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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