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如何机密总是有蛛丝马迹的我找个时间让人试探一下你别管了。
我说好。
聊完这些陆左对我说道:“你的聚血蛊小红苏醒了?”
我说是。
陆左朝我拱手说请出来一见。
我没有隐瞒将小红请了出来肉馒头一般的它从我的胸口浮现十八根触须下意识地就要朝着陆左的身上蔓延而去被我赶紧喝止住然而这聚血蛊对陆左却似乎有着极为强大的敌意触须挥舞每一刻都仿佛要扑上去一般。
陆左笑了说你别喝止它这是正常的也是本能我身上有金蚕蛊的气息和印记所谓蛊永远都是王不见王天性就好斗要不然也不会是蛊了。
他打量了一番让我收起来然后对我说道:“世人皆以为巫蛊一道乃小技弱者太弱强者太强我之前养金蚕蛊的时候也是如此觉得一遇见那顶尖的高手甚至都无法入身;但邪灵教的小佛爷当时也养蛊他的金蚕蛊就算是碰见鬼仙一般的人物也照样上前一口咬下”
陆左许久不曾与我讲过修行上的事情所以我听得特别认真不住点头。
陆左说完当年的小佛爷然后对我说道:“后来我日夜反思最终琢磨出了一些道理来那就是人依靠蛊蛊也随人这东西毕竟是违背自然规律而出现的禁忌之物天性残忍好杀待它有了智慧我们按照自己的思想去左右它让它最终也畏首畏尾不得施展;反而是小佛爷的金蚕蛊随了主人那种好杀的性子最终变成了凶兵。”
我说那孰优孰劣如何评判呢?
陆左说这里面的隔阂有点儿像是金庸小说里面华山剑宗与气宗的争端耶朗王与武陵王的争端也延绵千年胜负难料还需要我们继续去摸索
他并没有给我一个标准答案却给我留了一道家庭作业。
我知道陆左对我的期望。
敦寨苗蛊总有需要扛旗之人更需要传承之人因为我们的后辈未必都有如我和陆左一般的运气一上来就能够掌握到金蚕蛊、聚血蛊这样的奇蛊更多的则是如同二春师姐一般。
而如果是那样敦寨苗蛊三代而衰无论是陆左还是我脸上都是无光的。
聊了一段修为之事我们便出发。
在附近的村子里陆左找到了朵朵然后与我一起乘坐飞机前往京都。
飞机落地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因为我们之前并没有通知这边的任何人所以没有人过来接我们我问接着我们该去哪儿他说先联系老鬼。
我的手机丢了而陆左也同样没有。
我只好找路人借了一个手机打了电话过去结果发现电话没有通。
没办法我们三人出了机场打车到了城里去随便找了一个地方下车我去商场买了一个手机又在外面的小商店里弄了一张卡想了想联系了徐淡定。
然而这里也一样打不通。
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带着满心的疑惑最后打给了京都的联络人吴盛而他知道了我们的到来很是热情说要过来接我们。
我说不用你知道徐淡定师兄的情况么为什么打电话给他没有通?
吴盛说他去开会了跟上次一样是封闭式的需要一连开好几天所以你打不通他电话你先过我这儿来吧他一出来就会跟我联系的对了他不是说你现在搁南美那儿待着么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想了想然后报了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让他来接我。
挂了电话之后我想了想又给另外一个人打去电话。
那人便是杨远龙。
本来我与徐淡定谈好了的让杨远龙去接我结果第一次的时候被放了飞机第二次我又跑回了来想一想还真的不好意思。
好在我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杨远龙这边正在准备登机。
得知我已经回了国他有些不相信说你不是在乌斯怀亚么怎么又跑回京都了?这怎么可能呢
我无法跟他解释太多只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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