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粗鄙却非常管用符合投资风险和收益成正比的利益逻辑。
试想一下你认个干爹不就是想叫干爹罩着你提拔你么?
问题是又不是亲爹你连银子都舍不得砸干爹凭啥要罩着你呢?
玉柱也是老混宫里的行家了就笑着问小叶子:“干爹把你调进了茶水房?”
“玉大人真乃料事如神也。”本是文盲的小叶子进了乾清宫的茶水房后居然也学会了拽文。
平台的高度决定一个人的高度除了特例之外大致上是没错的!
玉柱还是老规矩点了碧螺春。
很快小叶子就沏了一壶碧螺春过来搁到了玉柱的书桌上。
二等御前侍卫的宿房里除了小床之外有桌有椅还有硕大的衣柜。
在御前当差玉柱肯定不敢多喝茶水他也就是端起茶盏闻闻茶香略微润润嘴唇罢了。
时间还早没到交班之时。
就在玉柱喝茶的当口从外面进来一个人。
玉柱抬头一看认识敢情是辅国公塞勒。
塞勒的玛法多尔博本是豫亲王多铎的第五子后来过继为睿亲王多尔衮的嗣子。
顺治帝亲政后彻底的清算了多尔衮命多尔博仍回豫亲王府封为多罗贝勒。
豫亲王也是铁帽子亲王之一地位异常之尊崇。
塞勒的嫡妻佟佳氏乃是副都统佟辉年之女。佟辉年是隆科多之同族堂兄也。
所以论亲戚辈份塞勒还是玉柱的堂姐夫。
因整体抬旗的缘故旗人中凡是姓佟佳的基本都是玉柱的近支同族也就是未出五服的正经亲戚。
江湖向来是实力论。
碍着佟半朝的缘故高高在上的豫亲王府也认佟家这门亲两家人经常性的互有来往。
“哟玉柱弟弟竟然是咱们两个住一屋啊。”
塞勒见了玉柱显得格外的亲热主动和他行了碰肩把臂礼。
同屋住着老熟人还是亲戚自然比陌生人要强得多了玉柱便和话多的塞勒聊上了。
听说玉柱的膝下尚无子嗣塞勒不由得意的一笑说:“你姐姐很争气顺利的替我生下了三儿一女。”
玉柱笑了笑很可以理解塞勒的得意之情。
没办法这个时代讲究的就是多子多福无子就是绝嗣的悲剧。
失去了香火的供奉哪怕是到了天上也会过得异常之凄惨。
塞勒是个很热情的家伙很快就和玉柱打得火热。
他和玉柱约好了明儿下值出宫之后致美楼摆一桌上等的席面他请客。
懋勤殿附房就在乾清宫的右侧走个几十步就到了宫门前。
快到上值的时辰后玉柱整理了下衣冠反手搭着腰刀出门进了乾清宫。
玉柱到了静心斋的门前挺直了腰杆手搭刀鞘往那里一站倒也威风凛凛的像尊门神。
以往的静心斋门前是没有侍卫站岗的玉柱算是头一个了。
原本玉柱以为在静心斋门前站两个小时也就完事了。
谁曾想老皇帝出门上肩舆之前居然看见了玉柱就招手把他叫了过去。
“驾前伺候着。”随着老皇帝的口谕玉柱就跟上了大队伍。
乾清门的正中已经摆好了御榻及龙案。
老皇帝正式升座之后没叫玉柱走人他只得硬着头皮就站在老皇帝的右后侧。
皇帝处置政务的时候玉柱抽空扫视了全场一周。
嗯有资格参加御门听政的人还是那么二十几个人而已。
今天领衔跪奏的是四阿哥贝勒胤禛。
老四是工部的管部阿哥工部又是贪腐的重灾区。他上奏的内容不是贬这个贪官就是要杀那个污吏弄得杀气腾腾。
因为在君前奏对全部都要跪着禀奏的缘故。
包括皇子阿哥在内的朝廷重臣们一律都是长话短说免得膝盖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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