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只能依赖视觉来判断。视觉传递过来的信息告诉自己在被扭送的时候身上的那些留下的红色痕迹应该是会让自己感觉疼痛的。
但是什么是疼痛?
书上说女生在失去贞洁的时候会感觉疼痛。
莫非当时的自己其实是在暗中期待着这样痛苦的降临吗?
因为只有当拥有了痛苦的感觉时自己才能捡回从六岁开始就消失的那些关于世界的体会?
那么在外面坐着的那个蓝色头发的少年他会不会对自己暗中垂涎?
忽然冒起了很淫荡的念头。
白皙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洁白的躯体上粉红的两点与手臂上留下的扭痕交相呼应。
就这样想象着他会直接冲进来把自己强力地按到在浴室当中。然后用和年龄不符的狂躁和自己交媾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
忽然那个蓝色头发的少年忽然变成了在中学时代仅仅见过一面仅仅交谈了几句话的那个遥远的人。
……啊啊想起来了。
想起了那将遥远的地平线燃烧起来的夕阳。
想起了那位在运动会结束之后向着独自留在操场上的自己打招呼的别校的前辈。
当时自己的脚被扭伤了脚踝高肿。虽然对于患有无痛症的自己而言动弹并不是问题。因为即使动了心里也没有什么障碍不过如果当时继续行动下去一定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那是的自己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在眺望着夕阳也并没有去求助。
不想求助。
求助的话大家一定会说你竟然能忍耐到这种地步痛不痛啊?不会痛吗?不觉得痛吗?这样的话。
讨厌那样的感觉。
因为我根本无法感受到痛。
所以就如往常一样做出平常的表情坐在那里。尽量让任何人都注意不到自己这般地逞着强。母亲大人也好父亲也好老师也好友人也好什么人也好自己一概不想让他们知晓。
至少要让周围的人发觉不到异常的存在否则自己一定会崩溃的。就在那时有人将手放在肩上。尽管没有感觉但还是能够听到声音。回过头去那个人就站在那里。
或许对于那个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情仅仅露出温柔眼神的那个人自己的第一印象是憎恶。
“痛吗?”
那个人用难以置信的话来打招呼。
脚上的伤明明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为什么。
摇摇头。逞着强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
那个人看看缀在运动服上的姓名牌念着自己的名字。然后轻触自己早已被扭伤的脚踝皱起了眉。
啊啊一定要说那些讨厌的事情了。
闭起眼睛来。
痛吗不会痛吗之类的。这种从拥有正常感觉的人口中随便说出来的关心太廉价了。
但是听到的却是不同的话。
“你还真是傻瓜。听好了伤不是要你去忍耐的东西。痛是要说出来的藤乃。”
……这就是中学时代自己从前辈那里听到的话。
被那位前辈抱着来到医务室将我安置在那里。之后就一直没有见过面。
就好像淡淡的梦一般。
回想起来从那时起浅上藤乃就喜欢上了他也说不定。
担心着那不会让任何人去注意到且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痛苦向自己展现出的那副笑容。
这样想着自己就已经洗完了澡。
屋外的那个人却始终没有进来。
直到自己对着镜子换好浴袍那个自称“间桐慎二”的少年仍然在门外。
推开门发现他正脸色凝重地看着自己。
他是有了什么想法吗?
自己慢慢地收拾着已经换下来的衣服。
是在期待着些什么吗?
忽然为母亲大人严格的家教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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