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控制了枪杆子的贵族士大夫和将军们。
纵容白圭在世陶朱公复生贵族士大夫们玩不过大不了掀桌子!
从此无论是田氏还是无盐氏仰或者其他任何人都很可能会成为列侯贵族们的家奴。
所有的财富都将尽归于食禄者!
听着田广的话再看着眼前的场景所有的商贾都低下头来悔恨不已。
他们现在终于怕了。
但没有人能有办法解决当前的困境!
……………………………………
与商人们的哀嚎不同。
列侯、士大夫们此刻志得意满的坐在自己的雅室之中等待着消息。
于他们而言现在的情况其实很好解释——现在商人们自作自受自取其辱天子震怒授意法家重新发起了‘直躬案’和‘三北案’的大讨论。
一旦法家获胜消除了所谓的‘与民争利’的道德困境和舆论压力大家伙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生意。
那这财源必定滚滚而来!
这些人这些年来其实一直很不服气!
他们身份地位何等高贵?
但财富却不如那身处贱籍的商贾!
有巨贾甚至拥有宅院千重奴仆千人车马数百辆雇工以万计!
而他们呢?
即使食邑一万户官至两千石一岁租税所得不过两百万俸禄所得不过百余万而已!
哪怕算上天子赏赐、太后嘉勉的黄金也远远不及那些富至数千万的巨贾的家訾!
这谁能服气?谁能忍得了?
早就不服气了!早就忍不住了!
在历史上这些不满和不服气最终酝酿出了武帝朝的告缗令。
以至于告缗令一下竟无人为商贾说话。
朝野上下甚至民间的百姓都是拍手称快。
汉室自太宗以来数十年宽松政策下繁荣至巅峰的工商业一夜之间被打落凡尘无数曾经富可敌国的大贾顷刻之间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
而如今这些不服和不满冲向了另外一个通道。
贵族士大夫们再也按耐不住了。
他们再也不想在岸边看戏玩什么黑白手套的游戏了。
他们要自己下场来控制资本!从幕后走到台前!
这又不难……讲道理的话在这以前很多就已经偷偷摸摸的在私底下做了许多擦皮球的事情
譬如宋子侯许九当年悄悄的走私青铜器还跑去西南夷购入僰奴。
也譬如那石奋一家子悄悄的用子侄的名义在自己的庄园里开设作坊。
但这些事情终究不能见光甚至可以说见光死!
而现在一旦法家获胜——虽然法家依旧仇商并且态度远比儒家极端。
但没有了‘与民争利’的束缚和道德困境。
贵族士大夫们纵使自己不能经商但子女和亲戚经商法家难道还能管不成?
大不了做做样子驱逐掉几个经商的亲人与他们‘划清界限’就是了!
唯有少数有良知和道德的士大夫与贵族们内心焦急无比来回奔走着、打探着消息。
在这些人心里整个世界在现在都已经是一片灰暗了
丞相周亚夫更是在得到消息后立刻就入宫求见刘彻。
“陛下商贾贱业也高皇帝令贾人不得衣丝乘车重租税以困扰之……”周亚夫一见面就直挺挺的说道:“臣听说如今少府官衙之中竟有大批列侯、外戚甚至士大夫的家属正在排队劝说都欲要涉足商贾之事!臣请陛下即刻下令尽数逮捕论之如法以儆效尤!”
对周亚夫而言列侯贵族和士大夫是绝对不可以参与到工商业之中的!
若他们下场经商周亚夫甚至无法想象那个场面!
这些渣渣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更是不需要用脑子去想的。
在过去列侯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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