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哪怕只是名义上的理论上的威胁都不被许可!
作为四朝元老袁盎见过了大风大浪也目睹过血雨腥风。
他至今对两件事情记忆深刻。
第一件事情就是郅候之死。
第二件事情就是淮南厉王之亡。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这可是当今自己亲自说出口并且还付诸实际的政策。
当今连在几千里外的异族不用中国文字制度都要勃然大怒觉得是对自己和汉家的冒犯。
他能忍得了还有人能在名义上凌驾于他?
袁盎摇了摇头!
这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近来的发生的事情更佐证了这一点。
济南王自杀淄川、胶西、济北、胶东、齐纷纷上书请罪。
但只有胶东和齐王的请罪书被天子驳回而其他三王则被严厉训斥用词之严苛责备之深简直就是磨刀霍霍。
其后大将军窦婴忽然去职贬为清河郡郡守。
未央宫北门卫尉窦固引咎辞职卫尉李广更是被用一个轻车将军的名头打发去了陇右。
长安城里外戚的力量达到了自诸吕剪除后的低点。
薄窦两家甚至连一个司马都指使不动了。
然而……
这与吾何干?
袁盎微微抬头看向自己眼前的这个江都王。
江都王阏在外人眼里这是今上的手足骨肉是汉家未来的梁王第二是南国的柱石。
但……
在袁盎眼里却非如此!(未完待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