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官留在了平陵县而白玉莲又去了曲邑县。
当然他去曲邑县同样是给曲邑县的县令燕临秋传个话送封信。
与张文翰有些不同的是燕临秋根本没有怀疑白玉莲的身份——他是燕小楼的堂哥也是燕熙文的堂弟他知道西山那些产业是多么的牛逼也知道傅小官这个妹夫是多么的厉害。
——人都死了人家却在半年前就布下了这里的局!
所以燕临秋对这个妹夫很是可惜对白玉莲在平陵山的辉煌战绩表达了崇高的敬意还留白玉莲吃了一顿午饭。
同时他也采取了和张文翰差不多的策略在全县招募工人为即将到来的西山人提供充足的劳力。
……
张沛儿离开了平陵县县衙她背着长剑在大雪飞扬的街道上缓缓而行。
她的视线在街道两侧仔细的搜寻她坚信傅小官没有死而且傅小官正在平陵!
这其中有女人的第六感当然依据也是有的她不相信傅小官会在三月就写下了如此详尽的计划——就算是虞朝而今推行之国策也是从四月才正式铺开傅小官可不是神仙他哪可能算得到今日之事!
而且那纸上的字依然散发着清新墨香!
他为什么不露面?
张沛儿仅仅听说傅小官是文帝的儿子但她并不了解而今武朝的状况在她的认知中傅小官此举之深意极有可能在谋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至于究竟是什么大事张沛儿无法猜测。
她忽然停下了脚步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去找他……又能怎样?
难不成真把他杀了?
若是把他杀了恐怕哥哥都会和我翻脸!
他而今可是这地方炙手可热的财神爷哥哥还指望着他救这方百姓于水火呢
所以杀是杀不下去的。
若真见到……岂不是相顾无言?
那莫如不见!
张沛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着去岁在临江时候做的那些事情嘴角一翘自嘲一笑当真是荒唐!
她摇了摇头正要转身去县衙和哥哥道个别却忽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方那间客栈中走了出来。
神使鬼差张沛儿将斗笠拉得更低了一些跟着那身影向前走去。
傅小官此刻正好出门。
他倒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是无聊想着随便逛逛多了解几分这平陵县的情况。
大白天的或许是因为这大雪的原因平陵县的人并不多。
街道两旁的铺面倒是开了七成然而几乎都是门口罗雀掌柜的坐在柜台前烤着火打着瞌睡只有孩童们不知忧愁在大雪中疯跑玩耍发出悦耳的笑声彰显着这里的些许生机。
这里的经济已经瘫痪!
傅小官慢慢的走慢慢的看慢慢的在想:老百姓需要这些铺面里的东西可老百姓的兜里却没钱。
这地方原本依靠的是外来的行商带来的消费而今被宫身长那厮一折腾行商没有了百姓更穷了这里的经济自然就成了一潭死水。
要想将这死水盘活唯一的条件就是老百姓的口袋能够鼓起来。
这地方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将处于低消费状态也就是老百姓维持最低生存所需的衣食住行。
明年春得让王二带着红薯来一趟这里还得找张文翰和燕临秋租借两块田地来育苗。
得将这两个地方的百姓发动起来跟着王二学会红薯的栽培方法。
原本还想着将今年收成的红薯放在明年在西山再次大量栽种而今看来是来不及的了。
西山只能留下少量的红薯做种而其它的都得运到这里来。
当然作为临江小地主他不是善人这些红薯种可是要收钱的至于这里的老百姓掏不出这笔钱傅小官并不担心这些人都将在自己的作坊做工到时候工资里慢慢扣。
至于傅二代的种子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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