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去平陵关我们长江两岸何事?相距如此之远他没可能打的过来。”
“他是打不过来但听闻他手下的三大金刚带着数股流匪并没有去平陵山而是一直在黄河一带活动而今已经来了这长江两道只是这些流匪狡诈多伪装成商旅又没人知道他们长什么模样官府最多也就设置一些关口但这些人又有正式的公验根本就查不出来。”
傅小官皱起了眉头这些流匪留下来的目的当然明显那就是打劫。
平陵山那地方估计和前世的吕梁差不多恐怕是一处苦寒之地若是想要在那里生存下来可不容易。
这些人肯定不敢去打劫州府他们的目标更多的是县郡乡镇的豪绅他们也不会抢粮这么远难以运送那么他们的目标就是抢钱。
将银子兑换成银票再派人带去平陵这就很容易了。
那个叫宫身长的大盗有了银子就可以买来武器盔甲有了武器盔甲他就更容易跑去打劫附近的郡县。
以战养战这估计就是宫身长的策略。
不过自己这里有几个高手倒是不用担心临江傅府得派些人去毕竟那三个所谓的金刚可也是武林中人。
他们若是单独行动可就不好防范。
“平陵那边不是距离北部边军很近吗?”
“是近啊可距离荒国也近北部边军不敢乱动啊这有什么办法?若是忻城的边军调一部分去剿匪荒人打过来怎么办?”
想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傅小官也没有追问下去两人随后聊起了上京的那些事情燕熙文颇有些感叹说没有料到施一鸣居然中了状元。
“你可得多长个心眼这施朝渊可是出了名的八面玲珑之人可那天他为何偏偏会为难你?以他施家家主的这一身份根本没有和你说话的必要毕竟你那时候虽有才名却无官身哪里能入了施家家主的眼?”
这事儿傅小官也想过只是想不明白。
“那你认为他为何那日偏偏要针对我?”
“真想知道?”
“当然!”
“等你在瑶县多开几家作坊我就告诉你。”
“滚!”
“滚个屁我饿了开饭吧西山天醇整点来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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