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酒……多少文一两?”
“回老爷余福记的酒五文钱一两”他顿了顿又道:“此酒和余福记的不一样此前的酒以麦或者稻为材料未经过……蒸馏一斤粮成酒四两余。”
傅大官思量片刻说道:“如此此酒作价至少十五文才有利润。”
傅小官摆了摆手笑道:“这酒的价格我来定。”
“也好。”傅大官并未反对反正这酒是他儿子捣鼓出来的反正余福记是自家的他爱怎么卖就怎么卖只要高兴。
只是数日之后余福记排队抢购之时傅大官听了那酒的价格才真正的大吃了一惊!
这银子原来可以这么好赚的?
“此酒可有名字?”白玉莲问道。
“就叫……西山琼浆。”
“好名!”
“刘师傅此后原本的酒全部采用这蒸馏之法你等多加研究再寻改良之策另外……张管家在西山下寻一阴凉之地作人挖一处地窖要深要大。”
两人应下告退离去傅大官和白玉莲都没有问这地窖来干啥只以为是少爷想要在冬季存放一些冰块用作夏日里消暑。
壶中的酒并不多月上柳梢时分酒已尽主要还是白玉莲喝得多。
他有些微醺心里自笑不过喝了半斤便当得以往三斤有余当真是好酒。
“公子谢过告辞。”
白玉莲起身傅小官淡然的挥了挥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门后。
庭院里就剩下父子俩和春秀。
春秀自幼入府傅大官没有将她当做外人。
“我儿啊……”傅大官脸色微红摇着一把扇子端着一壶茶“如果你娘亲还在她会有多高兴呢?”
这一晚傅大官说了许多或许是七分酒意也或许是这些话压抑在心里太久。
他说起了傅小官此前所做过的那些荒唐事说着临江的商贾大户明面上对他恭维有加暗地里却嗤之以鼻。说着某人家的儿子中了举人这便要去上京参加会试又某人家的儿子生财有道文采斐然等等。
将自己的儿子与别人家的儿子作比较这或许是属于人父的通病傅小官并不介意何况傅大官更多是对勃然悔悟的儿子的夸奖。
“古人云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儿啊……切莫辜负了这……好时光!”
傅大官说着入睡那张微红的胖脸上带着笑意这便是欣慰。
傅小官一直听着未曾言语心里对这个父亲多了几分认可对于此前的自己也多了几分了解。
……
将父亲安顿好傅小官在房间里静坐想了片刻对春秀说道:“秀儿磨墨。”
春秀对秀儿这个称呼并不抗拒甚至有些欢喜她取了砚台仔细的磨墨寻思着少爷已经……好些年没有摸过笔了。
傅小官倒不是要写些什么而是想要练练这毛笔字。
前世小学时候练过从此便丢弃如今提笔非常的生涩。
笔悬于纸上一滴墨落了下去在纸上染了一圈墨晕四散开来这纸便算是废了。
“这纸……太差。”
“少爷这可是墨香斋出的纸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唔……我知道了。”
换了一张纸这次笔落了下去。
南歌子游赏
山与歌眉敛波同醉眼流。
游人都上十三楼。
不羡竹西歌吹、古扬州。
菰黍连昌歜琼彝倒玉舟。
谁家水调唱歌头。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停笔傅小官眉头紧皱这毛笔实在难以驾驭这字……实在难看啊!
春秀凑了过来视线落在纸上……这字真是难为了少爷。
咦少爷写的这词倒是不错的。
春秀识字但对于诗词当然没什么研究只是虞朝文风鼎盛才子辈出对于春秀这般十六七岁的少女才子佳人的故事当然有着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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