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它的源头是什么也没有人能够彻底解除它。一旦诅咒发作无人能够逃离死亡。
而这种生化武器一样的东西一旦被放出去外面的世界也会遭受祸端。
因此我们的祖先"
茜伯尔的语声顿了顿。
她回过了头看向他手中的光晕洒上她淡色的眼睛。
"我们的祖先自行建立了那堵隔绝穹地与外面世界的''黑墙'';''黑墙'';将穹地和外面的世界分割开来防止诅咒的外泄。"她说着眼神很静:
"所以这几百年来我们没有人能够离开这里。从生到死我们一辈子都活在这片被污染的土地上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着无法被抹去的诅咒。"
苏明安听了有些震撼。
他没想到生活在这片穹地里的人居然肩负着这样的使命。
这里的人居然选择了主动建立结界守住危险的诅咒不让它污染到外面的世界。
代价是他们所有人世世代代包括他们的父母、孩子、他们孩子的孩子都必须活在这种充斥着诅咒的世界里。
他们一辈子都不能见到外面美丽纯净的世界。
或许是他的脸色不太好茜伯尔举着手里燃烧着的魂石走近了他。
"其实诅咒也不是完全不好的东西。"她说:"因为它的存在我们有不少人都获得了外界人无法拥有的强大力量例如掌控火焰的能力、掌控冰元素的能力之类那些引导者便是我们之中出类拔萃的能力者。当然需要动用这些力量便会牵动到身上的诅咒这也是我们不太愿意出手的原因。"
"你的身上也有诅咒吗?"苏明安问。
茜伯尔沉默了一会。
夜风吹起她鲜红的兜帽露出她飘散的几缕白发。
片刻后她很轻地"嗯"了一声。
"我们这种本地人生来就带有诅咒诅咒会在我们身上一直潜伏当诅咒发作时人一定会死。"她说:"但是在诅咒发作之前我们本地人也会用一些法子延缓诅咒发作的最终时间。大多数人身上的诅咒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作他们只会享受到诅咒未发作时带来的力量。当然你们这些外地人身上没有什么抵抗力被染上诅咒后一定会迅速死去所以我希望你重视我的话。"
苏明安微微皱眉。
他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在这方小世界里的人从生下来时身上就有一个定时炸弹般的诅咒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突然夺取他们的性命
他们连生命都不能把握在自己手上只能竭尽全力延缓诅咒的发作时间。虽然他们也享受着诅咒发作前带来的力量却需要整天提心吊胆。
这枚悬在他们身上的无法剥离的炸弹随时可能收割他们的生命。
死亡距离他们似乎无比地近。
而对于茜伯尔也是一样。
苏明安忽然明白在初次见面时她为什么会有那种对抗世界般的姿态。
这种世界确实会令人活得无比煎熬。
他这样想着忽然看见她猛地靠近了他盯着他的眼睛。
"所以。"她说:"——不要小看那些黑雾和诅咒生物你会死明白吗?如果你染上诅咒后死去我也会失去神智不要以为你是''最强'';的冒险者就可以无视诅咒——哪怕是我们之中最强的引导者如果诅咒发作一样会死。死亡对于每个人都很公平。"
"那你说在这场战斗中最后活下来的引导者能够去外面的世界是真的吗?"苏明安说。
"嗯。"茜伯尔点头:"其实这次的百人战争已经不是第一届了。"
不是第一届?
"在此前穹地每二十年就会举办一次这样的百人战争而最后活下来的胜者真的穿过了那道黑墙去往了外面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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