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什么好事。”蒋怀哲慌张地问:“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冯氏:“还能怎么办得看那贱婢对你忠不忠心了。”
蒋怀哲:“我都差点掐死她了她还能向着我就才怪了我早就说了放迎月一条生路您非要我弄死她这下好了吧”
“你懂什么那贱婢留着就是个祸害有她一日我们一日都不得安宁。”冯氏可不愿意被一个贱婢拿捏住把柄。
这种人若是进了蒋家的门那她儿子就完了。
她没所谓地说:“就算那贱婢供出了咱们只要咱们不承认她蒋重锦是不能拿我们怎样的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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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重锦离开冯氏的院子后就去了前院的柴房。
那柴房被人上了锁守在门口的仆人见他来了这才打开了柴房的门并点了一盏灯。
只见柴房里堆满了各种柴禾墙角的草垛里躺着一名女子。
那女子穿着单薄的寝衣蓬头散发脖子上有掐伤此女正是迎月。
蒋重锦遣散了仆人直接往迎月身上泼了一盆冷水。
然后他找了把椅子在柴房闲适坐下。
大冷的天冷水冰得刺骨一下就把迎月给浇醒了。
迎月瑟瑟发抖地环抱着身体睁眼看了眼坐在跟前的男人吓得瞳孔一震!
“大大爷您怎的在这?”环顾四周一眼迎月才发现自个身处前院柴房。
心中不免害怕担心被蒋重锦报复。
蒋重锦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说吧是不是蒋怀哲指使你叛主让你把我和夫人的体己话告诉康王的?”
一想到那个少年迎月就一脸痛心但她仍不肯承认“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三爷无关。”
“不错哪怕他想杀你灭口你还是不肯供出他。”蒋重锦微微鼓掌“虽然你背叛了前院但不得不说你对他还是挺衷心的。”
说到这蒋重锦眸光一冷“事到如今其实你说与不说没什么区别了我本想留你一条贱命可你既然不说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闻言迎月一脸惧怕“我我可以说只是冯姨娘那边想要我的命只要您能保住我的性命我什么都可以说。”
“你背叛了我和夫人按理说要杖毙的。”蒋重锦漫不经心地说:“只要你说出真相我只能保证不杖毙你其余的我一概不管。”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一会我直接让人把你拖到后山杖毙就成。”
迎月本就冷得直打颤如今听说要被杖毙更是吓得两排牙齿直打架。
“我我说我什么都说”与其现在就死不如供出真相兴许还有一线生机“是是三爷让我打听前院的消息冯姨娘和二姑娘也知道就是她俩把我交给康王的”
“三爷还骗我说是会纳我为妾谁知他居然不守信用还想趁我睡觉要我性命呜呜”
其实即便迎月不说蒋重锦也猜了个大概。
如今听了迎月的话眼底冷意更甚。
蒋重锦说话算话让人把迎月悄悄送出了蒋府。
只是迎月身上衣服单薄又被泼了冷水浑身湿哒哒的。
外头天寒地冻能不能留住这条命就看迎月的造化了。
等到蒋重锦处理好这些事情已经是子时。
京城到处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竹声蒋重锦也让仆人在院子里放了爆竹。
而他自个则进了前院内室。
陶氏一直坐在内室等自家夫君见蒋重锦进来了她上前伺候男人更衣洗漱。
蒋重锦:“孩子们都睡了?”
陶氏:“嗯他们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我便让下人抱下去歇息了。”
夫妻俩洗漱后便双双歇下了。
此刻陶氏依偎在男人怀里“锦郎迎月背主的事儿是不是冯姨娘她们所为?”
蒋重锦点点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与妻子听。
“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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