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看出她浑身无力男人慢慢拥着她躺下。
本以为太子扶着她躺下后就会松手。
可蒋诗诗等了许久也不见男人松手反而将她拥得更紧了。
裴玄凌环着怀里的女人下巴抵在女人额头鼻尖闻到一股子淡淡馨香是女人身上独有的芬芳。
察觉到太子呼吸有些炙热蒋诗诗糯糯地说:“殿下妾身还病着呢”
“孤知道你体弱不会碰你的。”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温柔加之太子素来禁欲又说话算数说出来的话有种神奇的魔力让人禁不住信服。
就连男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蒋诗诗一开始还没察觉。
直到男人在她脸颊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蒋诗诗才猛然清醒“殿下您不是说不碰妾身的吗?”
难怪常言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差点就信了这个男人的鬼话!
“”男人沉默了良久才嗓音沙哑地说:“孤所说的碰和你说的碰不一样。”
“”蒋诗诗一脸问号这是什么迷惑发言?“哪不一样?”
“”裴玄凌被女人给问了住他拥着怀里的女人薄唇贴上女人耳垂“孤指的是你体弱不会让你侍寝。”
蒋诗诗:“”确定不是在和她玩文字游戏吗?
照他这个意思只要不让她侍寝那都叫做没碰她?
不过这一点太子倒是比东梁国许多男人要好。
跟着太子出宫的次数多了她时常听见那些贵女说有些男人为了一己私欲不顾体弱的妻妾让她们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最后把身子给搞垮了。
古代医疗条件本就差有些体弱的生孩子时没能挺过去直接就那么没了。
那些男人才不管那些这个没了直接换下一个宠。
太子好歹会顾忌她体弱考虑到她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住这些。
就连蒋诗诗自个也觉得原主这具身体虚弱若是太早承受这些只怕身子骨会垮掉。
接下来太子倒是没有再动蒋诗诗了而是拥着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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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下旬蒋诗诗的身体休养的差不多了。
这一日黄得昌请她去前院说是关于撤掉胭脂盒图案一事七王爷约她在东宫说话。
和之前几次一样蒋诗诗到了那七王爷没来只太子坐在那喝茶。
蒋诗诗同太子行礼后也坐下慢慢品茶。
然而她才喝了口茶就听太子慢悠悠地问:“关于你给孤画的鞋子图稿孤让人拿到造办处去做了可如今京中有家鞋铺卖的鞋子和你画的那些图稿一模一样关于此事你怎么说?”
蒋诗诗低头看着茶杯上飘着的茶叶眸光微转。
她抬头冲着太子笑道:“妾身上回不是说了嘛肯定是您在民间颇有威望老百姓见您穿的鞋子好看便有商贾嗅到商机模仿着售卖”
“是吗?”裴玄凌放下手中的茶盏“那你说那些图稿是如何泄露到京中的?”
蒋诗诗试探着说:“既然您的鞋子是造办处做的会不会是造办处泄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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