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肃穆宁静。
爱斯特纳神父和我走到院子他抬头看看别墅那里轻声说一句:“她最近都睡得很晚希望今天也不会吵醒她。”
我说:“这个没事你就安心帮他们解除契约好了一切有我看着呢。”
神父笑着一点头也不再说什么去了教堂开始为他们做解除契约前的准备和祷告。
我依靠在院子里的花坛上表情惬意不禁想到:今天月茉和温帝夏上辈子的婚约即将解除解除完了我们就该回去了。
想到这我心里突然像是被针扎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伤感不想走但是我又没理由一直住在爱斯特纳神父这里。
我抬头看看不怎么刺眼的阳光叹口气这本是该高兴的但是我高兴不起来尤其是一想到明天差不多就走了我这心里像是被一块石头突然堵住没有喜悦、轻松的感觉相反那是失落、难受…
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我一直是个贪财自大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厚着脸皮心里自然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就像大道士走的时候我也是很轻松的挥挥手说一句‘去吧’扶苏的冥狐妹妹苏珊走的时候我也只是当做送别个很普通的朋友。
但是今天我这是怎么了?
阳光刺眼我闭上眼睛。
正闭着眼睛慢慢思索着我觉得像是有虫子爬在我的眼皮上一般我挥手一抓睁开眼手里扯了一根干枯的草枝。
抬起头一张笑嘻嘻的脸贴上来:“嘻嘻嘻…你在这里躺着干什么?”
是那个叫月茉的魇。
看到她我心里的压抑感倒是减少了不少。
我翻身站起来盯着她看。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突然觉得语塞卡在了嗓子眼里。
她看着我。嘻嘻的笑:“喂我问你话呢你在这里躺着干什么?”
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苦笑一下说道:“没。没什么…你怎么没去睡觉?”
“我今天睡不着。不想睡我就出来了。”她说着然后又踮着脚看着我说道:“你怎么这副表情。你不开心?”
我苦笑着说道:“确实心情很不好我竟然也有多愁善感的时候。”
她听到我这话这是好奇的打量着我问一句:“那你在善感些什么?”
“一些人一些事一些记忆。”我说“他们俩的婚约解除。我明天就要走了。”
她听完一皱眉又问我:“非走不可吗?你走了没人带我出去玩了。”
我说:“我还能怎么样我又不能一直赖在这里吃爱斯特纳神父家里的东西我有自己的住处而且我是个阴阳先生。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解决。”
她看着我低下头想了一会低声嘀咕一句:“哦…这个样子啊。”说完她突然一把拉起我的手我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闪已经站在了她的房间里。
粉蓝色房间里密布着一种淡淡的清香味。
我此时看着这粉蓝相搭的温馨格调原本好一些的心情却变得更复杂。
我走了之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到她——这个简直是月茉分身但性格又截然相反的魇呢?
她咬着指头看着我眼神清澈像个孩子我却越看她这幅样子越难受不想去看她的眼神不明白我这究竟是怎么了我似乎也隐约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人鬼殊途有些想法是终究只能想想那是实现不了的。
我明白:我喜欢这个魇魔而且不单单是普通的喜欢不像是对叶子、对狐狸的那种朋友间的喜欢。
我叹口气坐在地上:我是个阴阳先生这种想法不应该出现在我身上。
她一直盯着我看看一会突然跑到柜子前踮起脚将柜子上所有的布娃娃全部抱下来放到我的眼前我看着她不明白她这是要做些什么。
她还在踮着脚用手划拉柜子最顶上的一个最大的玩具熊但是身材娇小跳着用手一直抓了几下都没有拿下来她这副样子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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