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着她在我身后面站着呢要闹也得在这里闹肯定不会在房间里闹这点神父可以完全放心。
我们俩迅速走到教堂的排椅上坐着她正大光明的坐在我旁边。
我压低声音道:“你这么坐着被发现了怎么办?”
她冲我一笑表情轻松:“你放心现在除了你没人看得到我。”
我松口气把目光看向台子上。
她突然一拽我的衣角说道:“你看那个少女她和我长得好像。”
我说:“岂止是像你们两个简直是一模一样连名字都一样都叫月茉。”
她说道:“那我们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我说:“这个不是吧她是个活人你也有自己的意识你们两个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她听我说完一笑道:“是啊你看她和我一样漂亮就是脸上连个表情没有和我比差远了。”
我应一声不再说话你那表情变得那么快还不如月茉面无表情呢。
神父还在上面继续祷告着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她又盯着温帝夏看看一会又嘻嘻笑道:“你看那个男人他也好像抛弃我的那个人可是我现在还忘不了他。”
听到这话我又一惊你和月茉怎么什么都能撞在一块去这让我疑惑了眼前这个叫‘月茉’的魇这个样子真的是她的本体吗?
她还在盯着看看一会表情变得凝重我看着她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他们在干吗?”
她好奇地问我一句我随口回道:“他们俩上辈子有婚约但是有着和你一样的命运所以下辈子来解除婚约来了。”
“怎么可以这样。”她听到这话挺气愤。“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正色道:“对那个男的太不是东西了早就该解除了。害人害己。”
她听到我这话却说道:“我是说他们既然有了婚约就不应该解除。”
我听得一愣说道:“你这话就不对了。既然有一方违约那么另一方就不应该再和他继续这个约定而且这是他俩上一世的约定。这么做也只是求个心安理得而已够给他面子的了。”
听到我这么说她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叹口气两个‘月茉’一样的命运截然不同的态度。
我忍不住问她:“你也是因为爱人违反婚约而不甘心堕入魔道成魇。但是你为什么还一直想见他?”
她低下头想了一下认真地说道:“他离开也是有原因的我理解他我相信他还是爱我的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挺浪漫的想法。但是不现实。
我刚想表态那边月茉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这话是对温帝夏说的温帝夏此时捂着头抬头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才轻声回道:“我没事。”
爱斯特纳神父还在继续进行着祷告这些因素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我静静地看着等待着这解除契约的最后时刻的来临。
“唔…”
旁边的魇捂着头突然轻声喊了一句我扭头看向她她眉头皱起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是不舒服。
我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赶紧问她:“你怎么了刚才还活力满满的还想把我推井里头这一会功夫怎么精神不振了?”
她摇摇头轻声说道:“我没事头有点疼。”
我诧异的看她一眼魇魔也会有头疼生病的时候?
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但凡是成了妖鬼就不会再有什么病症叶子就从未生过病狐狸唯一生病的那次也是因为一氧化碳中毒而已一个连实体都没有的魇怎么会不舒服?
我不放心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事?要不然我带你回去你睡一觉。”
她的脸色挺苍白渐渐失去活力还是咬着牙说了一句:“我没事。”
我见她这么坚持也没再说什么毕竟她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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