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逼!”
“你搭理个窝囊废干啥?真掉价!”
两道不和谐的声音同时泛起前一声是马薪鹏说出的而后一声则是孔鹤骂的。
而作为被攻击目标的豆总则全然不在意的笑了笑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孔哥说得对是我掉价啦破烟还给你!”
那名跟班耸了耸肩膀直接将烟盒又扔了回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马薪鹏的脑袋上。
“卧槽尼玛!小叽霸孩子没完了是吧!”
马薪鹏瞬间起火抄起酒瓶就蹦了起来。
“咔嚓!”
他话音未落一只酒瓶子已经在跟班的脑袋上炸开了花。
“都特么说了别跟我一般见识你们咋听不明白呢!”
紧跟着就看到屁股刚挨着小马扎的豆总像安了弹簧似的蹿起他先是左手掐住孔鹤脖颈将他直接提溜了起来然后右手抡圆“啪啪”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掴在对方的腮帮子上当场将那位不可一世的大少削掉两颗大门牙。
“老子弄死你”
另外一个跟班见势不妙搬起椅子想要动手结果话刚喊出嘴边就被豆总一记前蹬给踹了两三个跟头趴在地上半晌没能爬起来。
“操!”
马薪鹏本能的想上前帮忙却被伍北一把拉住朝他微微摇头低声道:“他不需要你上去就是给他拖后腿老实看热闹就成。”
“来道歉!”
豆总一把将孔鹤摔到地上手指他们那一桌吆喝。
“我道尼玛”
孔鹤说话跑风的喊叫。
“咔嚓!”
“咔嚓!”
“咔嚓!”
只见豆总手起瓶落接连三支酒瓶精准无误的凿在孔鹤的脑袋上。
墨绿色的玻璃碎片散落满地孔鹤也不堪重负的陷入晕厥。
“道歉!”
豆总根本不厉害这茬攥起半截犬牙交错的破酒瓶“噗嗤”一下戳进孔鹤的大腿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
孔鹤顷刻间被疼醒惶恐的爬起来就磕头作揖浸红的血水很快将他双膝下面给染红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淌。
“不是给人是给我的烟!”
豆总指了指落在地上的烟盒横着眉梢低吼:“我这辈子最烦两种人一种是我递烟不接的另外一种是接了撇掉的你两条都中!”
“对不起大哥我错我错了您高抬贵手不行我赔钱我爸是孔宇他是”
孔鹤吓傻了他长这么大哪经过这样的阵仗就跟吃了个复读机似的不停的呢喃。
“孔宇嘛不就是区区市林业局的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你妈叫刘悦在供电所财务室对吧?”
豆总摸了摸鼻尖不屑一顾的努嘴:“来你这会儿给他打电话就说豆龙龙把你扣了!”
“啊”
孔鹤愣神的睁大眼睛。
“打电话!”
豆总骤然提高调门说着话又要抄起酒瓶。
“我打我打您别动手了我扛不住”
孔鹤笨拙的掏出手机拨通号码贴到耳边叽里咕噜的念叨一大通后弱弱的将电话举起:“大哥我爸让您接电话”
“意思是他没号码呗?”
豆总冷冽的扬起嘴角接着啤酒瓶子自上而下灌篮似的重重抡在孔鹤的脑袋上后者连哼都没来及哼一声便又昏迷过去。
“最不爱跟人打架又累又麻烦。”
豆总瞥了一眼从孔鹤身上跨过去再次回到位置上坐下。
这回整桌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看从偏偏俏公子到暴力野兽这家伙只用了几只酒瓶子便轻松完成最关键的是他在两种模式之间切换自如毫无半点违和感。
“都看我干嘛我只是干了你们都想干的事情不是嘛。”
豆总甩了甩手背上的血渍端起盛满果汁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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