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多钟当伍北和君九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长峰市场时正好遇上喝的五迷三道的许子太以及徐高鹏几人。
“安排明白郭鹏程没?”
瞅了眼满脸通红的许子太伍北看向徐高鹏。
如果不是老黑的事儿今晚他本该跟郭大少不醉不归一方面是感谢对方的仗义相助再者也是个拉进彼此关系的好机会男人嘛唯有在酒桌和澡堂才能赤诚相见。
“放心吧我滴boss哥就我姐夫那点小酒量半圈不到就被我直接干桌下去啦。”
许子太掐着小拇指贱笑:“酒足饭饱我们不光一块去玩了会儿手牌游戏他说想看电影鹏哥还特意替他包了个专场临回宿舍时候他都一个劲儿的夸赞我们都是好兄弟。”
“啥玩意儿手牌游戏?”
伍北迷惑的眨巴眨巴眼睛。
“洗浴中心。”
徐高鹏用口型回应。
“你们这是喝美玩嗨了啊?”
几人正交流时老郑突然从办公楼里走了出来。
“这么晚你上哪去啊?”
伍北上下打量对方几眼发问。
“亲戚来了买点必需品别问那么多啦赶紧都回屋歇着去吧这两天市场的装修工程基本结束明早咱共同研究一下以什么形式开启生鲜批发这块的生意。”
老郑手捂小腹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驱赶。
“啥亲戚?怎么还得必需品?”
伍北脱口而出因为老黑的事儿他整个晚上心神不宁所以脑子多少有点短路。
“你好像虎月月必来不来惊恐的亲戚呗老爷们家家那么碎嘴子干啥郑姐你快忙你的去吧别搭理这个傻缺。”
曾经的“情圣”徐高鹏一眼看出老郑的状况哭笑不得的推搡伍北。
目送老郑脚步匆忙的走向街口的便利店伍北若有所思的杵在原地几秒钟后侧头望向君九。
“应该不知情。”
君九话里带话的点头。
“啥玩意儿不知情你俩唠什么呢?”
喝得明显有些头重脚轻的许子太一把搭在君九的肩膀头上。
“联合国秘书长都没你尽责这心让你操的细碎走走走麻溜回屋睡觉。”
徐高鹏笑骂着搂住许子太跟哥俩道了一声晚安后便晃晃悠悠朝办公楼迈步。
公司是张看不见的渔网里头的每个人虽然都打断骨头连着筋可网身和网囊的作用截然不同有负责兜的就得有负责装的不可能所有秘密都公布于众身为元老的徐高鹏跟在伍北身边时间最长自然也清楚其中的道理。
“我咋感觉她好像哭过似的?”
等其他人散去伍北叼着烟卷发问。
“听说来那玩意儿第一天挺疼的吧哭两嗓子没啥不正常你别想那么多老黑的事儿咱已经跟冀援朝谈的明明白白他就绝对不会再跑来找老郑询问反倒是你得多注意别总是刻意关注她的情绪变化不然早晚露出马脚。”
君九抓了抓后脑勺叮嘱。
而这时老郑提溜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从便利店里出来径直返回市场。
“你俩不睡觉搁这儿研究什么呢?”
见伍北和君九直勾勾注视自己老郑歪头发问。
“他烟抽完了本来想给你打电话让帮忙捎一盒结果没想到你速度那么快。”
君九抢在前面回答。
“少抽点吧自己有慢性咽炎又不是不知道。”
老郑白楞一眼摆手道别:“我不舒服跟你俩扯不起啦明天见!”
说罢她便擦身而过。
“看吧我就说一点问题没有你别总是疑神疑鬼。”
君九努努嘴微笑。
“但愿吧那样的打击我真怕她承受不住不过查出真凶的事儿必须得抓点紧撇去任何人的感受不谈怎么也得慰藉老黑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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