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就没有后果。你们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不挡别人偏挡他呢?”
虎平涛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饶有兴趣地问:“听你这意思你们俩积怨甚久不是一天两天了?”
王单单点了下头抬手指着站在对面的王轶松认真地说:“他住在六楼我住在二楼。紫园小区这里的房子二楼阳台设计的要大一些房价也比楼上贵。按照小区里的统一规划二楼分为内、外两个阳台。玻璃包窗只到内阳台外面是敞开的也没有防盗笼。我住在下面每天都有人把吃完的外卖盒子扔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扔在我的外阳台上。米饭剩菜之类的也就罢了容易打扫可有时候扔下来的是火锅。尼玛的塑料袋一炸到处都是汤汁和油怎么弄都弄不干净。”
“为了这事儿我找过物业好多次物业那边跟着我排查小区没有往上的监控探头找来找去根本找不到是谁干的。物业也没办法我只能自认倒霉。”
“去年我女朋友搬过来跟我一块儿住。那天她站在外阳台上打电话一盒剩饭又从上面扔下来弄得她满身都是。当时我女朋友抬头往上面看了一眼发现是从六楼扔下来的而且楼上的人正在关窗户就是他家。”
听到这里虎平涛皱起眉头转身问王轶松:“你怎么能往下扔东西呢?高空抛物是犯法的。何况你还砸到了人。”
王轶松矢口否认:“警官你别听他瞎扯。我压根儿没做过那东西不是我扔的。”
王单单有些火了:“就算不是你也是你家里的人。当时我上了六楼找你们理论你跟你老婆都在。你们两口子根本不讲道理说话口气比我还凶。说什么都不承认。后来我带着物管上楼你们俩还是跟无赖一样我就不明白了从楼上往下扔东西就那么爽吗?要不咱俩换换你在下面我在上面?”
王轶松双手合抱在胸前满面不屑。听王单单说到后面他变得越发愤怒抬手指责对方:“我家的门锁被五零二胶水堵了是不是你干的?”
王单单皮肉不笑地看着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
面对他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王轶松气不打一处来只好转向虎平涛:“警察同志你看看你们在场他还这么嚣张。我家门锁被堵好几次了回家就是开不了门只能打电话叫开锁的上门。人家说了锁眼被胶水粘住钥匙根本塞不进去。每次一折腾都得好几十块换锁就更贵了。”
“还有我家有一辆电动车停在负一层的自行车棚里。也是经常被胶水堵住锁眼根本没法用。”
虎平涛眯起眼睛问王单单:“这都是你干的?”
王单单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他瞎说。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我是正经人守法好公民。”
王轶松气急败坏抬手指着他:“他敢不承认?那次我回家开不了门急得没办法找来物业换锁。可等到我楼上忙完下楼打算骑着电动车去菜市场买菜一看电动车锁眼也被胶水堵住了。把我气得物业后来挨家挨户了解情况到了二楼你张口就说是你干的。还说什么你就是故意的!”
王单单风轻云淡地笑笑不承认也没有否认:“有本事你继续往下扔垃圾啊!不服你就接着干看谁怕谁?这人呐一天三顿饭要是门锁每天堵三次你就一直待在屋子里叫外卖吧!”
他随即转向虎平涛:“警官这人真的很过分。他一直往下扔东西还变本加厉有用过的卫生巾还有用塑料袋装起来的粪便。您可以到楼上看看去我那个外阳台根本没法用内阳台的门平时根本不敢开。整个外面跟垃圾场似的。”
听他这么一说王轶松再也忍不住了:“跟你搞得那些名堂比起来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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