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尊用白色网球服与肌肤颜色混合石头雕刻出来额的塑像。
见状虎平涛往前略微凑了一下温和地说:“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
姚新秋缓缓放下捂住脸的双手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目光依然迷茫。
“我最好的朋友死了……”
虎平涛佯装迷惑:“你指的是谁?”
“张雅翠。”姚新秋神情黯然:“你不认识。她和我在一个学校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前段时间学校组织郊游校车在前往景点的路上出了故障掉下山沟……翠翠当时就在车上。”
虎平涛柔声道:“原来是这样。还是想开点儿吧!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姚新秋神情悲戚:“我朋友不多翠翠跟我的关系最好。平时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还上了同一所中学。以前我们开玩笑说等到结婚的时候互相做伴娘无论谁先结婚都这样反正不讲究规矩……谁知道她就这么走了。”
虎平涛装作不经意地问:“你这段时间晚上之所以睡不好就是因为频繁的梦见张雅翠?”
姚新秋轻轻点了下头掩饰道:“也许是我太想她了。”
“完全有这种可能。”虎平涛微笑着说:“从生理学的角度分析每个人大脑的工作方式都与别人不同。我指的是思维也就是突然产生的想法。这是一种在调频范围内的信号专属于你自己进而对延伸性思维产生影响。”
这番话掺杂了部分专业术语目的就是为了让姚新秋听不懂不会产生怀疑。
果然她满面懵懂地问:“平涛哥哥那我该怎么办?”
虎平涛安慰道:“这事儿得靠你自己技术治疗只能起到辅助作用。听医生的话好好吃药。按照我的经验最好睡前喝杯牛奶看几本不会让情绪激动的理论型书籍每天作息有规律。一段时间以后自然会好起来。”
姚新秋听得连连点头:“好的我今天晚上就尝试一下。”
虎平涛冲着她扬了扬手笑道:“休息的差不多了。来吧继续打球!多消耗一些你的精力这样晚上你能睡得更好。”
……
在球场旁边的餐厅吃过午饭虎平涛把姚新秋送回了家。
出来以后他打电话给张万河。后者照例开车来到指定地点接他上车。
张万河脸上还是那副促狭的笑仿佛这已经成为他的招牌:“嘿嘿嘿嘿跟小女生打网球应该很有成就感吧?”
这几天接触下来虎平涛对他已经见怪不怪:“你这人真的是思想肮脏。”
张万河扬起眉毛:“网球服大长腿飞扬的裙角……想想都觉得羡慕啊!还是年轻人好可以名正言顺做肮脏的事情……哼!你还好意思说我!”
虎平涛没理他直接进入正题:“陈妙筠那边怎么样?日记的事儿她怎么说?”
张万河侧过身子拉开副驾驶前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厚厚一摞装订成册的文件递给虎平涛:“别说我没帮你都在这儿了。”
虎平涛接过一看竟然是日记的复印件。
他满面惊喜地翻看起来嘴里不断地夸赞:“张哥你可以啊!这办事效率真是没得说……你牛!”
张万河烟瘾很大他看着虎平涛翻看日记自顾点起香烟慢慢地抽着:“我今天早上找到陈妙筠刚跟她一说她就表示愿意配合。正好你约了姚新秋出去打网球陈妙筠从她屋子里找出日记本给我弄了一本复印件。”
虎平涛低头翻看边看边问:“只有这一本?以前的有吗?”
张万河解释:“有好几本。我大概翻了一下只有这本近期的对我们有帮助。所以别的就没复印。”
说着他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虎平涛:“咱们先回去吧!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看。”
虎平涛略一点头:“行!听你安排。”
张万河一边发动引擎一边问:“你那边有没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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