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边境线。
附近的边民早已内迁更不要说是来到这种荒僻的地方采摘野生菌。
张青保神情严肃:“有人越境……偷渡?”
虎平涛点点头下意识握紧了斜挎在胸前的突击步枪:“他们可能是在溪边取水可只有这边是土留下了两个脚印。那边全是石头看不出痕迹。从脚印的方向判断对方应该是想从西北方向绕行出境。”
张青保常年在边境上巡逻对方向和位置很敏感他略一思索问:“你的意思是从十一号驻军哨卡和咱们边检站之间出去?”
虎平涛“嗯”了一声:“我们的巡逻次数很频繁这条路也是常走的。再往南那边新设了铁丝网和墙一般来说过不去只能往这边走。”
从今年开始南面的边境线设置了翻越障碍。那是一种内凹式的墙辅以铁丝网很难翻越。
张青保摘下背在身后的突击步枪沉声道:“就按照你说的赶紧追吧!”
……
中午太阳高照。
山林内的气温高达三十度这里水汽充足就像一个巨大的天然蒸笼。
每前行一步都要流汗所有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
走在路上巡逻队员们议论纷纷。
“虎队长挺厉害的光凭那两个脚印就能看出有人偷渡。”
“我觉得这不太可能。这条路我来来回回至少走了二十遍从未遇到过有人越境。”
“十一号驻军哨卡那边也有巡逻队他们可不是吃素的。要是有人偷渡早被发现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你别说虎队长虽然年轻可人家那是真有本事。那天晚上查夏威夷果要不是虎队长一眼看出那辆车有问题三百多公斤毒品就放过去了。”
“这不一样两码事。要我说东涧那两个脚印就是山民留下的。不信咱们走着瞧。”
张青保和虎平涛并排走在前面。
他神情紧张声音也比平时说话低了许多:“小虎这一路上咱们没发现新的脚印啊!”
虎平涛神色不变:“还是有的只是张哥你没注意。”
张青保连忙问:“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
“从东涧出来大概一里地有些草被踩歪了脚印就是朝着这个方向。”虎平涛停顿了一下:“咱们得加快速度了对方至少有三个人。”
张青保看着虎平涛眼神都变了:“你这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一路上我没看出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虎平涛微笑不语。
这种事情的确不好解释。
热带雨林的植物生命力很强即便是踩断的草茎几个小时候以后又能再次恢复。但不管怎么样踩踏痕迹多多少少仍有残留。
在“北方治安军”的那段日子永生难忘。那是真正的身在险境想要活下来就必须时刻打起精神。从士兵到军官他们对身处环境下任何细微的变化尤其敏感。毕竟暹罗和缅国政府军都是敌人稍有疏忽就会落入死亡陷阱。
虎平涛花了大量时间才学会辨认山猫与人类的脚印区别。同样是单足踩踏同样是折断后的植物茎叶在几小时后恢复的破损位置判断这需要无数次观察无数次亲身试验。
警校开设有“痕迹学”这门课程但书本上的东西终究不如现实那般清楚。而且张青保常年在边检站工作术业有专攻他在搜查毒品和检验方面经验丰富可说到辨别残留痕迹和脚印追踪虎平涛在他面前就是真正的行家。
“他们在这里休息过……”
时间紧迫虎平涛没有解释太多他随口说了两句脚下速度不减。
张青保紧贴在他身旁:“我已经让小李把有人偷渡的消息发了回去。刘站说让我们自行处置还问你需不需要支援?”
“就目前的情况看暂时还用不着。”虎平涛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却不失节奏:“三个……放宽到五个人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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