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走到近处看个究竟但我可以判断出她的脖子已经断了。
不是被强大的外力扭断就是被刀子之类东西硬生生砍断。
我被吓坏了。
忙不迭想要转身离开脚下却踩到了某种液体猛然一滑我再也无法保持平衡重重摔在地上。
太阳已经落入地平线之下天空中再也看不到自然光线。
黑暗中我摸到一片湿润黏糊糊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液体。
根本不顾上看我慌慌张张爬起来把手凑到鼻孔前闻了才知道那是血。
是朱亚军的血。
我连忙从衣袋里掏出纸巾擦抹着裤子和双手又把纸巾揉做一团捏在手里转身走到门口随便擦了一下门把手这才急急忙忙离开。
我怕留下指纹。
我喜欢看警匪片这是跟电影里学的。
人虽然不是我杀的可我毕竟去过现场到时候就算我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何况我还有朱亚军家里的钥匙这东西同样来路不正。
所以我不敢报警。
第二天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正常上班。
单位上打电话找她自然是找不到的。
我心知肚明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
天气越来越热了审讯室里根本待不住众人纷纷出来站在走廊上透气。
这时候王雄杰和张国威也从办公室方向朝着这边走来。
张艺轩把笔录递过去王雄杰匆匆看了一遍随手递给旁边的张国威。
“小虎都被你说中了。”王雄杰用力拍了拍虎平涛的肩膀:“照这么看无论高坡还是何祖光都与这起案子关系不大。”
张艺轩在旁边补充道:“是的凶手另有其人。”
虎平涛微微颔首:“结合高坡的供词凶手进入朱亚军房间并将其杀害的时间应该在高坡打开掺有敌敌畏的那罐可乐因为心虚离开以后。”
顾德伟道:“小虎你的意思是凶手杀死朱亚军的时间点刚好位于高坡离开以及何祖光心怀不轨潜入五零二室的这段空白期?”
“是的。”虎平涛点点头:“这也许是个巧合也可能是早已安排好的计划。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就这些想要做出准确判断还需要收集更多的信息。”
张艺轩看了他一眼:“我觉得有一件事可以确定。这是典型的熟人作案凶手肯定是朱亚军认识的人。”
之前在案发现场张艺轩就说过同样的话。
王雄杰问:“为什么?”
“因为五零二室门锁没被撬过屋子里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张艺轩的理由很充分:“朱亚军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凶手突然发难当场杀死。”
王雄杰笑了一下:“熟人作案……这朱亚军的熟人也未免太多了点。”
正在看着笔录的张国威抬起头用手指点了点文件夹:“我觉得小张的思路很正应该没有问题。朱亚军的私生活混乱无论高坡还是何祖光的供述都表明她身边有很多男人。而且朱亚军这个女人很聪明可能是之前她在医院里闹了一出被人家老婆找上门或羞辱或者殴打那极有可能给她留下了深刻烙印永远不会忘记。”
“所以她后来对男人的态度也发生了改变。该捞钱捞钱该要好处要好处否则她不可能在毕业后到现在的十几年时间里攒下两套房和几十万存款。工薪阶层的收入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些她主动送上去还有觊觎她的男人。”
“何祖光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就只是平时打打闹闹随便摸几把他就想着要跟朱亚军结婚心甘情愿把一切都给他。”
“表面上看案发当天去过鼎元路五零二室的人只有高坡与何祖光。那平时呢?谁能保证没有别的男人过来找她?”
“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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