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包里翻出备用的白粉……”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是赵丽带着另外一名辅警到了。
几分钟后缉毒大队的人也到了。
熟人孔程立。
赵丽进了卫生间查看了蒋梅的情况然后给她找了件衣服遮住上身。孔程立带着仪器进去给蒋梅做了个简单的抽血化验。
“深度上瘾……”检验是在外面客厅里做的。孔程立摇摇头:“这吸食量也太大了整个人直到现在都没清醒过来还在散冰。先守着看看实在不行得送医院。”
赵丽对此也无可奈何:“那皮肤都泡的发皱了。”
孔程立对何英道:“你女儿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你进去把她捞出来吧!别泡了给她穿上衣服躺床上睡会儿估计得到晚上才能恢复。”
赵丽与何英把人从浴室里弄出来的时候虎平涛看到了蒋梅的面孔。
非常的瘦面颊深深凹进去颧骨异常凸出双眼无神嘴唇发白。如果不是手脚四肢无节奏的颤抖着就像一具无生命的尸体。
虎平涛看过何英拿出来的蒋梅身份证她今年二十九岁可外表与四十岁女人差不多。
看着正在卧室里忙碌的赵丽与何英孔程立对虎平涛说:“你别看这女的现在很平静躺在床上动都不会动其实她脑子里很乱全是幻觉。中枢神经被压制住了短时瘫痪只能等缓过劲儿才能恢复意识。”
虎平涛问:“你的意思是她昨天晚上已经疯过了?”
孔程立肯定地点点头:“吸食过后会产生混乱意识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这女的上瘾有段时间了居然还能找着路回家也算难得。”
虎平涛神情很是复杂:“接下来怎么办?移交给你们缉毒队?”
孔程立道:“是的。等会儿我跟你回派出所办交接手续。回头我通知戒毒所过来接人还要给街道办事处那边备案。戒毒是个长期行为街道和派出所都要负责监管。不过看目前这情形这女的想要戒掉毒瘾……”
他抱着双手一直摇头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
虎平涛问:“应该能以蒋梅为突破口抓住卖毒品给她的人吧?”
“如果你指的下面的小喽啰不难。”
“如果你指的是操纵毒品交易的人那就难了。”
孔程立解释:“毒品分销就像一张很大的蜘蛛网。想要从下面负责分销的人逆推找出三、四级上线这个过程非常复杂。贩毒的这些狗1杂种学精了他们集团内部分为不同级别每一个分销头目手里掌握的毒品通常是两百克卖完了再给。头目与具体负责卖的人单线联系谨慎的甚至还要在中间加上一个经手人。这样一来上面的头目就更安全就算下面卖粉的人出了问题被抓也很难查到他们身上。”
“两百克这能卖多久?”虎平涛问。
“两百克指的是纯货搀兑以后至少超过一公斤。平时卖的时候零点五克一包一百五至两百块钱。中间经手的人多上面的人利润就薄。不过就我们这些年查下来的案子真正坐在蜘蛛网中间的那些毒贩宁愿少赚一些也要确保安全。”
“顺着吸毒人员往上逆推大多数时候只能抓到分销的小喽啰。”孔程立神色冷峻:“你想想戒毒所里那么多人要是他们提供的线索全都有用咱们查找起来就不会那么麻烦也就不会有“全民禁毒”的说法。无论境外还是境内贩毒都是伤天害理的勾当。赚这种黑钱的人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越来越精明越来越难对付。”
卧室里何英坐在床边看着身体一直在颤抖的女儿蒋梅放声大哭。
瞒了那么多年她很累。
现在终于瞒不下去警察找上门她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轻松也有着无比强烈的后悔与失落。
看着这一幕虎平涛有些不忍低声问孔程立:“像蒋梅这种情况戒毒所那边会怎么处理?”
“李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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