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安全带一拉重重地扣上。
江刻当做没看到。
墨倾也懒得搭理。
*
江刻家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墨倾跳下车后完全不顾自己行李默认由江刻去取自己大步进了屋里先去老地方——厨房冰箱找了一瓶酸奶。
她走出厨房时江刻正提着她的行李走进来。
墨倾觉得他这样比装霸总时顺眼极了。
墨倾喝了口酸奶问:“下次扮我保镖怎么样?”
江刻脸色微黑槽多无口:“谁保护谁?”
墨倾退让了下:“那扮助理吧。”
“给你脸了。”
“当助理你或许还没澎韧当得好。”墨倾反唇相讥。
“”
江刻一噎。
没了任何伪装二人的对话里总有一股火药味儿。
江刻没跟她辩仍是将她的行李提去二楼然后才下楼准备去厨房给墨倾做午餐。
墨倾在客厅里看电视依旧是司笙的剧。
将半集看完墨倾有些饿了踱步来到厨房又拿了瓶酸奶然后觑了眼江刻的成果。
江刻正在炒菜。
他系着围裙里面穿一件白衬衫腰间的绳子一绑勾勒出宽肩窄腰后背线条流畅有点禁欲的味道。
他的气质很独特哪怕待在厨房也是烟火不沾身。
在灶台旁是一盘糖醋鱼。
墨倾抽出了两根筷子走过去夹了一口鱼肉放到嘴里。
江刻余光瞥向她观察她的反应。
墨倾嚼了几口表情变得奇怪起来偏头看着江刻跟江刻目光对视。
江刻有种不祥的预感:“别跟我说我做个饭味道也跟他的一样。”
墨倾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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