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一同去了旅店。
江刻将尾巴安置在他的房间然后就去给墨倾买了药和绷带之类的匆匆赶了回去。
“笃笃笃。”
江刻敲响了门。
里面传来墨倾的声音:“谁?”
江刻:“我。”
墨倾顿了下:“药放门口吧。”
她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有些云淡风轻不像是在忍受疼痛。
可江刻想不出什么理由需要她过会儿才能拿药。
江刻便说:“我顺便拿一下外套。”
“”
墨倾忽然没再吭声了。
二人都没了动静。
隔着一扇门江刻静静站着无形中跟墨倾较劲。
良久里面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尔后门被拉开。
随着门缝变大一抹身影出现在视野里而江刻却倏然定在原地。
墨倾一袭青丝便白发脸色异常的苍白这一幕让江刻忽然想起那一晚的惊鸿一瞥。
一件外套被扔出来沾了血。
墨倾伸来一只手臂要江刻手中提着的药。
江刻将药给她却抵住了门:“怎么回事?”
墨倾瞧了他一眼。
顿了顿她没有赶走江刻而是转身进了屋。
“失血过多就这样同时身体反应速度会更快但会很快陷入疲劳。”
墨倾赤脚踩地声音从容缓步来到一椅子前她坐下。
她眉头一扬:“把门关上。”
江刻进了门将门关上。
江刻问:“一直这样?”
墨倾“嗯”了声:“一直这样。”
“你在我家那次呢?”
她在他家失血过多?
“我在做实验。”墨倾眉毛微动“不小心过了火。”
江刻:“”
墨倾将手中袋子扔到地上。
江刻不明所以。
“有点眼力劲儿成吗?”墨倾觉得跟他缺了点默契略有些烦躁地提醒“把袋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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