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
本来要等来日朝堂上提及此事却被告知皇帝突然染恙还有太医院开出的诊断说是因为连日操劳而生病如此避朝的意思很明显分明是不想跟大臣探讨杨廷仪的事。
朱四越是如此越说明杨廷仪的案子可能会被严厉查办。
就算以往杨廷和再老谋深算此时也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这天朱浩如正常时候早早就去翰林院修书。
最近没他什么事跟杨慎见面最多是打个招呼杨慎不再委托他办事他正好躲个清闲。
不想杨慎一反常态中午时将朱浩叫出翰林院。
「用修兄这是有事吗?我听说好像贵府……出了点事?」
朱浩装作热心的样子。
杨慎摇头道:「叔父遇到点麻烦……有人刻意刁难。」
朱浩叹道:「今日同僚中盛传说是科道言官参劾贵叔父罪证确凿也不知真假料想杨阁老应该提前知晓此事吧?为何还会……闹到这般境地?」
在杨慎听来朱浩很关心杨家事其实朱浩纯粹就是在说风凉话。
我不能表示我不知晓我就是有什么说什么就是这么直性子人设要保持至于你让不让我办事……另说。
杨慎好像早就知道朱浩如此「耿直」而跟直性子的人说话完全不用兜圈子当即单刀直入问道:「朱浩听说唐伯虎……也就是你先生前日刚回京城不如你去问问他对此案有何看法?」
「这……不太好吧?涉及到诏狱之事我一个翰林院的人牵涉进去会不会……再说了就算唐先生之前做过陛下的先生以他如今的官品也未必会知晓此等大案找他有用吗?」
朱浩还是那么直接。
你让我办事我就去?那我成什么人了?你们本来也没把我当自己人不是吗?凭什么你有事我就要不辞辛劳一定给你完成呢?
你是翰林修撰我也是翰林修撰你有不是我的上司我凭什么听你的吩咐办事?办的还是这种去探听诏狱案子的闹心事?
杨慎好像早就知道朱浩会明哲保身不肯去当下道:「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朱浩装出很苦恼的样子:「用修兄不是我矫情非要拒绝而是此案分明另有隐情听闻昨日朝堂内对于刑部尚书和总宪人选多有争锋随后就发生这种事……涉及朝堂之争我一个小人物牵扯其中恐难收场。」
你们文官派系不会看不出来皇帝就是故意拿刑狱说事吧?
杨慎道:「可是朝堂上廷推而出的刑部尚书那也是陛下亲自下旨启用的老臣怎就涉及到朝堂争锋?陛下此举实在是令人愤慨。」
朱浩迟疑了一下问道:「那杨……侍郎乃是被冤屈的?我可听闻从去年到现在参劾杨侍郎的奏本不少。会不会……先从这方面入手?此等事怕是无风不起浪。」
「敬道你什么意思?」
杨慎瞪着朱浩好似觉得朱浩在恶意中伤他叔叔一般。
朱浩耸耸肩道:「就事论事就算我要去见唐先生你也要告诉我我去问些什么吧?杨侍郎下狱的原因很清楚至于东厂和锦衣卫怎么缉办估计唐先生也不知道……那还能问出什么结果来?」
「能问什么就问什么。」
杨慎有些不耐烦本要拂袖而去突然想到什么回过头略显歉意道:「不要去听信朝中对家叔的中伤之言他以为是未做出过成绩但绝对不会跟朝中女干佞同流合污。不过你说得也对无风不起浪你能问出什么就帮忙问问……迟些时候再来问你话。」
……
……
杨慎对朱浩的态度经历了一个转折过程。
但总体来说……
杨慎还是把朱浩当成朋友了态度不太好的说话或是听到朱浩一些不中听话语的时候也会生气但冷静下来却会放下脸面向朱浩道歉。
朱浩不求得到杨慎的尊重只是想获得一种对等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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