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蒋先生也请两位前去一叙。”
骆安的意思你们贸然来锦衣卫诏狱我为了防止走漏风声特地好好安排了一番。
再就是替蒋轮通知约见唐寅和朱浩。
“知道了。”
唐寅点头。
二人一起出了锦衣卫衙所唐寅怕身份暴露赶紧让人牵马车过来二人一起上了车。
……
……
“怕被人知道还敢来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唐寅摇了摇头问道“进去一趟看出什么问题来了吗?”
朱浩笑道:“他们挺倒霉的让人不由感慨一朝天子一朝臣……当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现在却是一人遭殃全家蒙难如同江彬的弟弟江泰……就是那个安边伯先前见到我等前去就‘砰’地一声跪下连连磕头求饶那凄惨样先生不觉得可悲吗?”
唐寅瞪大本来不大的眼睛打量朱浩。
好似在说你来一趟研究半天结果得出这么个结论?
朱浩道:“正好要去见蒋姑爷他都要当外戚了可惜眼下却还不是想必心情低落我们得好好安慰他一下……另外借此机会咱们得跟新皇说说让其将一些前朝赐封的爵位给削夺大明勋贵容不下一群宵小。”
唐寅皱眉:“这就是你来诏狱的目的?”
朱浩笑而不答。
……
……
与蒋轮相见之地乃城内一处官所。
这里之前是朱厚照豢养方士的地方过去一个月杨廷和以朱厚照遗诏的方式赶走了皇帝身边一群民间“高人”京师顿时空出很多宅院新皇登基后身边人没地方居住就给做了安排。
此处等于是蒋轮初到京师的居所。
朱浩很清楚历史上蒋轮直到一年后也就是嘉靖元年五月才正式受封为玉田伯这中间一年时间连个正式的官职都没有作为外戚蒋轮这一年要承受心理上的极大落差。
“两位先生可算是见到你们了……陛下登基后为何我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连宫门都不让进啊。”
蒋轮很着急。
跟着朱四到京城本以为是来享荣华富贵可昨日进城现在一天多时间了还没见到朱四好像被人遗忘一般。
唐寅道:“初来乍到一切都要先适应了再说何必心急?”
蒋轮叹道:“能不着急吗?我听说大明的外戚都是可以封爵的过去这几年我千辛万苦为兴王府跑东跑西难道都是为了我个人?听说袁长史都当上吏部侍郎了我这边……至少也该让我见见陛下啊。”
朱浩一脸严肃地说道:“孟载兄你应该清楚现在陛下是过继到大宗之下等于说是与兴王府再无瓜葛……若是以礼数论定连王妃也只是陛下生母并非太后而你与陛下之间恐怕连基本的关系都没了。”
蒋轮面色苦恼。
他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巨大区别哭丧着脸道:“那……朱先生赶紧给想个办法吧。”
唐寅摇摇头:“你别着急凡事不能心切礼数上的问题不是我等能轻易改变。”
朱浩道:“也不是不能更改但要等陛下皇位稳固后等王府的王妃成为太后你这边国舅的身份才能落实……你赶紧写信告知王妃说陛下已登基为帝让她放宽心这才是我们要做的事。”
“嗯。”
蒋轮点头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唐寅招呼:“走走咱进去喝酒朱浩你有事的话自行安排我与孟载把酒言欢!”
在唐寅看来只要能跟蒋轮喝顿酒什么事都能解决。
但朱浩却知道蒋轮现在意见很大怎会被一顿酒就给打发了?
……
……
朱浩离开蒋轮居所。
还没等回自己在京师的民院这边就有锦衣卫小旗跑来传话却被王府仪卫司派来暗中保护朱浩的人给拦下。
“……朱少爷是您家中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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