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判断。”
“拿来吧。”
蒋王妃手摆了摆让得到消息赶过来探听情况的张佐代劳。
张佐人一阵懵逼怎么唐寅被杯葛那么长时间突然就单独来见蒋王妃母子?这是要重新被重用的征兆啊。
拿过信函张佐打开后开始读起来除了一些必要的客套外随后讲到重点:“……殿下、王妃明鉴上主因常年用丹龙体欠安曾于庚辰年四月呕血半升后经调理逐渐康复却受不得旅途辛劳……”
这是讲朱浩判断事情由来的依据。
有关朱厚照正德十五年四月吐血的消息只有苏熙贵一人传出过是否作准两说但有了这个作为前提瞬间就把一桩玄之又玄的疑难悬案变成有理有据的普通事件。
蒋王妃恍然原来是因为这个才判断皇帝的身体熬不了多久。
信函中朱浩不能把话说太过直接免得这封信无意中泄露出去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言辞上都是适可而止但以其讲述的方式已大大超出普通人的角度因此这封信还是需要严格保密的。
“……今上年后若再遇劳顿之事难免旧疾复发然事不能尽为人所料凡事应当早作筹谋因此与先生商定三策藏于锦囊中若遇紧要事可用之。”
信写到这里算是一次成功的预言。
没直接说皇帝是因何“劳顿之事”但联想到王府刚得知皇帝因为耕藉礼而吐血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朱四一拍大腿兴奋地道:“看全都被朱浩说中了!”
蒋王妃此时已收起之前那股轻慢和不信任的态度追问道:“那该如何?”
张佐为难道:“信……没……没了……”
“这就没了?”
蒋王妃自然有些不太理解这说了其实跟没说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好像在替唐寅开脱。
陆松道:“王妃朱少爷说但凡京师有关于陛下的消息传来可先将第一个锦囊打开但锦囊中描述之事切不可为世人所知。朱少爷怕锦囊遗失除了唐先生那里有三个外我这里全都有备份。”
“哦?”
蒋王妃听得很迷糊。
张佐却听出一些苗头心中暗叹:“朱浩那小子真的很厉害啊知道唐寅回到安陆后可能会被疏离甚至可能一气之下离开王府怕他的计谋用不到实处所以连陆松这里都准备了一份这是何等先见之明?”
随即陆松把第一个锦囊拿出来将厚重的油纸打开将写着不多字的纸条交到负责转送的张佐手上。
这次蒋王妃不用张佐宣读直接让其将纸条送到自己手上蒋王妃看过后整个人有些发懵。
“这……何意啊?”
蒋王妃没看懂。
朱四赶紧凑上前接过纸条随口读道:“事靖于春或发于三月有使梁、毛、徐、崔、张、谷、韦迎于兴府。什么意思?”
别说朱四看不懂在场的人很多都没反应过来。
张佐分析道:“朱少爷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改变大明朝堂格局的大事将会在三月发生届时朝廷将派人前来王府迎銮?该死该死此等不臣之言焉能诉之于口?”
蒋王妃脸上却一片释然之色:“这不是张奉正的意思张奉正无须自责……况此等事尚未发生且含糊不清谁又知到底是怎生回事?”
蒋轮笑道:“姐姐看来朱小先生早就把事算准了不如我们等到三月看看事发与否不就行了?”
朱四提醒道:“舅舅若事发传到安陆还需要一段时间呢。”
“对对那咱就等到四月春末夏初时……这眼看都到二月了过不了多久就会知道结果。”蒋轮也兴奋起来。
以他对素来神机妙算的朱浩的理解朱浩说在三月那基本就是三月无疑了在对朱浩推崇上他比朱四有过之而不不及朱四目前还没从朱浩身上捞取多少好处他蒋轮可是靠朱浩的提携赚了功名利禄不信还是人吗?
张佐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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