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母陆老夫人年已九十却还是下狱了。”苏熙贵说到这里唏嘘不已。
朱浩问道:“朝中这次波澜应该不小吧?”
苏熙贵点点头用佩服的目光望着朱浩:“小当家真是料事如神。你是如何猜到这一切的?”
朱浩心想难道我会告诉你其实这都是我从历史中得知的?
“圣驾留滞通州没回京显然是有人不想让圣驾回京欲让陛下西勋……”朱浩分析。
苏熙贵恍然:“平虏伯。”
朱浩道:“而朝中文臣则希望陛下能早日回到京城如今正在博弈中。双方对垒先从宁王案论起宁王如今尚在人世显然被有些人当成了筹码想把京师文官集团内部这潭水给彻底搅浑。”
苏熙贵无比震惊:“那会不会案子牵连越来越大最后卷进其中的官员也越来越多?”
以朱浩分析江彬想拿与宁王交通的罪行来惩治朝中文臣那就不单纯只是对付一个陆完。
朱浩笑了笑道:“那就要看陆尚书屈打成招后把多少人卷进其中又要看文官用如何方式进行反击。”
“哦……”
苏熙贵陷入沉思。
如果是一般情况江彬拿交通宁王的罪行跟文官缠斗文官会很被动因为宁王恢复护卫这件事朝中很多人出过大力就连杨廷和及其党羽都不敢保证自己是清白的。
可现在境况迥异。
皇帝染恙在身杨廷和必然以其病情极尽吓唬之能事让朱厚照早点回京城静养一旦皇帝动心江彬发现自己要随圣驾到文官势力控制的京城那他就不敢把案子扩大化可能会把交通宁王的罪行局限在几个“首犯”身上。
但无论怎么说陆完都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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