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陆总旗你们两位怎么也跟着来了?今日好像是我邀约我家侄儿前来谈佛理怎么你们也对佛家之事感兴趣?”
朱万宏抬头打量唐寅和陆松。
唐寅听了没太当回事可一旁的陆松心中却大起波澜。
不称呼我陆典仗直接称呼我陆总旗分明是在告诉他人我除了在王府中为典仗还继承了先父的锦衣卫总旗官职务这是要揭我老底啊。
唐寅马上还以颜色:“信是送到我府上的我陪同朱浩前来似无不妥。”
陆松没唐寅那么硬气赶紧行礼:“那在下先到外面候着。”
“也是陆总旗乃王府中人不适合参与这种事至于唐先生你乃我侄儿的老师留下来听听倒也无妨……陆总旗请吧。”
朱万宏开始下逐客令。
陆松心想刚才说不用脱鞋感情在这儿等着我呢?
就好像谁稀罕听你们叔侄叙话一样大不了就到外面等就不信你还敢在唐寅面前举报我?就算举报了估计以我跟他的良好关系还有朱浩在旁说和唐寅也不能把我的身份捅到袁长史或是兴王那儿。
等陆松与随同前来的家仆、护院什么的离开佛寺后院朱万宏才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瞪着朱浩喝问:“我说侄儿啊朱家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何要接二连三拿家族开刀?咱做人不能忘本啊再怎么说乃父也是朱家人你身上流淌着朱家的血液怎能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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