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碍镜子给你们之前难道就没有好好验收?如果验收合格银货两讫连契约都签好了回头货物毁了却找事主赔钱这好像不符生意场的规矩吧?”
朱万简脸色立变:“你个小屁孩懂个毛居然大放厥词1
刚才套我话的时候以为我什么都懂现在却又觉得我不懂了?看来我懂或者不懂全随你心意改变呗?
朱娘道:“娘先莫说这生意马掌柜没有跟我们打过招呼就算提前告之也是朱家跟苏东主做生意马掌柜名义上听从我们调遣但实际上却是苏东主的人出了事您不去找马掌柜或是苏东主直接来寻儿媳兴师问罪儿媳着实诧异不明白这跟我们有何关系。”
朱嘉氏本要等到马燕到了后再发作眼下被儿媳将军心中怒火再也挡不住便要找个宣泄口。
朱嘉氏声音阴沉:“马掌柜是你的人出了事自然要找你算账。”
朱娘道:“可是娘银子没进我们口袋埃要不这样若朱家执意认为是我们跟苏东主合伙算计朱家不如将此案告到官府由官府来处置儿媳实在不知该如何私下解决问题。”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官府就官府到时让你们母子去蹲苦窑1
朱万简一副“我有理我怕谁”的架势。
朱嘉氏皱眉侧头看了一眼。
虽说带二儿子前来就是利用儿子那嚣张跋扈的性子把撕破脸的话尽量往外秃噜但问题是二儿子的脑袋真不管用啊!
老三媳妇明显看出来了这案子就算上告官府官府也会认为银货两讫后责任全在朱家。
真以为有点权势到了州、县衙门黑的就能说成白的?
到时候事情肯定会迅速传扬开。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一看朱家真会做生意啊买了东西回去后保管不善就找原主赔。
人家不赔就去官府状告还威胁要把人送去蹲大牢这真是店大欺客以后我们再也不敢跟朱家有生意上的往来。
老太太心里有本账这事压根儿就不能宣扬!
必须私底下解决。
“还是等马掌柜到了后把话当面说清楚再行定夺1朱嘉氏感觉儿媳有兴王府和苏熙贵当靠山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没办法。
兴王府就不说了那苏熙贵可是本地藩台的小舅子下面的官员哪个敢开罪?
再者如今占着理的可不是朱家而是眼前的孤儿寡母。
事情很棘手啊!
马掌柜来了。
同时来的还有两名邸店掌柜以及诸多看家护院。
这架势很明显防止朱家乱来实在不行就把人轰走反正不能让朱家人在这里闹事。
马掌柜一来便跪下:“东家这件事鄙人没提前通知实在是因为这桩生意跟您无关苏当家有一批货送到这边本来没有跟朱家做生意的意思是朱二爷不知从哪里得知我们买了他们一批琉璃跟制镜有关便主动上门
“他说要断掉我们的琉璃供应威胁鄙人把镜子卖给他鄙人熬不住便以五两银子的出仓价销售未曾想这镜子大老远从武昌府运来没事在仓房堆了一段时间也没出事卖出去后一夜间就出问题了呢?”
马掌柜憋屈地道。
道理显而易见我把东西卖给你们时一切都好好的还签订了契约结果转到你们手上没多久便毁坏却推说是我们的问题有这么做生意的么?
朱万简怒指马掌柜:“明明是你受那姓苏的指使想着方儿坑朱家!报复当年贩私盐时被官府拿下狱的仇是吧?”
马掌柜连忙道:“朱二爷话可不能乱说当年我们贩的可是正经的官盐为此办了冤假错案的州县衙门都受到牵连。再者这次卖你镜子苏当家根本就不知情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生意可是我主动推给你的?
“要说本地求购镜子的商贾有的是就说之前南京过来的欧阳家的女东主也曾提过这批货本就是苏当家供给欧阳家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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