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的手中出现了一杆狼牙棒无论是沉重的头盔还是坚固的脑骨在挥舞的棒风下都如鸡蛋壳一般脆弱。
头盔直接裂开脑骨直接敲碎红的白的溅了一地尸体更是在巨力下飞出去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将毕生之力全部用在这一击上。
然而事实证明这只是普通攻击当史文恭两合之内狼牙棒再度荡开第二名皮室军的兵器又是一棒狠狠敲下又是白的红的洒落一地……
第三个!第四个!
乡兵团内发出震天欢呼战意狂涌而出嗷嗷地冲上去。
万夫不当之勇正是这般以其一己之力就能杀得敌军丢盔弃甲辽人勉强组织起来的阵势顿时溃不成军乡兵团的步卒狂压而上最先一排的使得是钩镰枪对着辽人的下盘一勾一拉然后身后的乡兵开始补刀。
整个场面开始分割为两块。
骑兵那边一面倒但十分混乱节奏都脱离了任何一方的控制就看到史文恭不可一世的冲杀来去不断有骑兵落马然后被飞驰的战马重重践踏过去。
步卒这里倒是越打越有步调遵守着乡兵团的训练里面阵形是重中之重摆好了阵形同进同退协同作战尽可能弥补个体的不足。
“嗖!嗖!嗖——”
而不远处还有花荣负责压阵一箭箭射出尽可能地降低乡兵的伤亡。
在这样的配合下当萧乞薛认清大势已去想要寻机逃亡时已经被史文恭探手活捉了过来:“辽狗纳命来!”
眼见这位头领被活捉骑兵更是全被屠戮那些家丁也开始伏地投降。
乡兵团留下看守降卒打扫战场花荣见了立刻回归主阵:“兄长我军胜了!”
李彦关心地道:“伤亡如何?”
花荣低声道:“十人以下阵亡受伤的有三十多人。”
“挺多的了……”
李彦想到这些日子训练时那一张张年轻淳朴的面庞叹了口气:“与辽军交锋不能只靠斗将每个人的力量都至关重要但练兵就是如此得狠下心来被小心照顾的士卒是当不了真正合格的士兵的。”
“当然有你们这些武艺出众的将领优势也不要一味让乡兵用去人命填所以我让你压阵又有史文恭冲锋陷阵减轻了许多难度现阶段就是建立信心任何事情都要有个适应过程接下来才可以慢慢放手了!”
花荣皱眉道:“这史文恭确实是勐士但一味独行怕是不能为将。”
李彦道:“将他唤来。”
花荣折返后徐宁策马来到边上:“乡兵训练的时间太短练成钩镰枪法的还太少不然只要他们出马就足以对付这些辽人骑兵。”
李彦道:“特殊兵种再强横也不可完全作为依仗你在训练中也可以改良钩镰枪法使得它更适合普通士卒使用如我传你的林家枪法那般。”
对于乡兵的训练中他起初自称林教头后来在众人口中变为了林总教头因为卢俊义任枪棒教头花荣任箭术教头徐宁任枪术教头所传的正是钩镰枪法。
这门原着里用来大破“连环甲马”的枪术是一等一的练兵招法练成后“或是马上或是步行都是法则端的使动神出鬼没”可谓特殊兵种初期无疑是利器只是李彦考虑的不仅仅是这一战所以讲究的是均衡发展。
他更希望看到的是徐宁的钩镰枪法能够化繁为简高深的部分作为家传绝学简易的层次则让军中普遍学习互相都有裨益。
徐宁早就得林元景传授林家枪而这段时间也被李彦教了一遍林家枪精妙之处令他获益匪浅此时得以提醒已是目光闪动思索起来。
就在徐宁脑海中闪过一个个施展枪法的光人时史文恭提着俘虏萧乞薛来到面前行军礼道:“请总教头责罚!”
李彦道:“初战很难有人能保持冷静所以我不怪你但我也希望你不要辜负了自己的一身武艺未来能为统军大将即便是冲锋陷阵也是带着部下纵横驰骋而非独来独往的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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