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所以我们要珍之重之。”
祖逖:“珠宝亦有贵贱之分在使君心中贵贱是如何划分的?”
赵含章从远处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后道:“在我心中所有的人命皆是同一种珠宝。”
祖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以为使君心中学堂里出来的学生性命要更贵重一些毕竟我从未见过使君如此愤怒。”
赵含章道:“赵乙贵说此次武邑县防疫战他们死了七百八十九人蓚县死伤超过两千阜城也有千余人赵甲适和赵乙诚不过是其中俩人罢了。”
祖逖闻言沉默下来。
赵含章:“我是愤怒赵甲适和赵乙诚死于阴谋亦愤怒他们拿百姓性命做赌更恨他们不顾天下苍生之举。”
“匈奴已平北地六州皆遭旱灾蝗灾当务之急是赈灾救人此时有乱军是要让天下再陷入混战之中吗?”赵含章道:“如此枉顾百姓性命我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
祖逖一听脸色亦沉凝问道:“是何人所为呢?”
赵含章没有说是谁只叮嘱他道:“士稚我封你为冀州刺史不仅是为防备石勒和拓跋猗卢更因为你在冀州有名望你能更快的取得百姓的信任我希望你能尽早赈灾使民休养生息。”
赵含章痛苦道:“百姓太苦了”
祖逖张了张嘴巴好一会儿才艰涩的问道:“城外那些乱军俘虏使君打算怎么处置?”
赵含章:“明日傅尚书会根据他们的故乡分出户籍来让他们组队归乡分田地耕种以度来年难关。”
祖逖闻言忍不住上前一步问道:“使君不惩治他们吗?”
赵含章目露痛苦道:“匪首皆已处决不过一群被愚弄的百姓让他们回去吧。”
她能杀了他们吗?
显然是不能的。
而且杀一群跟着起哄的灾民百姓并没有任何意义;
那她能罚他们吗?
可他们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她罚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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