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赵含章此举危险但富贵险中求所以他提议道:“女郎可以援兵但不必要亲自领兵可以让赵驹领兵前往救援。”
这样进可攻退可守。
赵含章却摇头道:“我若不去士气低迷他们能发挥出来的能力不到一二既然决定要做那我们就要尽力做得最好。”
汲渊见她坚持知道再难说服她因此叹息一声后应下也起身“我这就去筹备粮草。”
亭子里一下只剩下赵铭和赵含章两个。
此时俩人一个站着一个跪坐着明明是赵铭更高些但此时赵含章的气势并不弱于赵铭甚至还有隐隐凌驾在他上面的意思。
赵铭静静地看着这个侄女他自觉已经足够了解她了但此时再看从前的那些认识和印象似乎全是错的一般。
他第一次如此仔细地打量她赵含章坦然的让他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才放到嘴边就苦笑一声“伯父您也忒爱喝酒了怎么茶壶里都是酒?”
赵铭只是轻轻瞥了一眼便道:“这不是茶壶是酒壶。”
行吧您说是酒壶就是酒壶。
赵含章放下杯子微微抬起头来看向赵铭浅笑道:“伯父有话不妨直说。”
赵铭想了想就转身走到她对面撩起袍子跪下与她面对面的跪坐着“我……一直认为你野心勃勃太过沉迷于权势将来只怕要给自己给赵氏惹来大祸。”
赵含章:“伯父担心我造反吗?”
赵铭:……
他忍不住先看了看左右。
赵含章便笑道:“您放心好了这园子里现在没人便是真被人听去了我也不惧。”
难道现在皇帝和东海王还能派人抓她去砍头不成?
他们两个都自身难保了好不好?
赵铭就问道:“你是吗?”
赵含章直接摇头“我不是。”
她坦诚道:“我的确想要掌控豫州但那的确是为了母亲和二郎还有宗族好。”
“那你这次为何出兵怎么又不为你母亲、二郎和宗族考虑了?”
赵含章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铭伯父我现在是汝南郡的郡丞我就得对汝南郡负责在其位谋其政这一直是我所追求的真理。我若丢下汝南郡独自逃命那我便是活着也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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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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