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女巫这件事向来是德鲁斯瓦人民的“心头好”。
山民们平日里没什么娱乐在劳作之外能聚在一起聊聊天就是很棒的享受了但本地又不如伯拉勒斯那么繁华少有集市之类的娱乐。
人民的物质生活都无法保证精神生活自然贫乏的很。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有“烧女巫”的事传来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会赶过来凑热闹一边抨击女巫们的邪恶一边看她们在火焰中惨叫。
这个残忍的习惯倒是和伯拉勒斯那边的市民们喜欢看海军绞死海盗们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一件事干的久了总会有些乏味于是在不知道哪些“卧龙凤雏”的“热心建议”下烧女巫的仪式也从单纯的“烧”演化出了很多“花样”。
比如有人说女巫们有黑暗魔法护身在血吸虫或者蜜蜂蜇刺时不会疼所以认定一个女人是不是女巫就要用这些恶毒的玩意去扎她。
如果她不会疼那她肯定是女巫。
如果她疼
那说不定是狡猾的女巫伪装的所以需要进行第二轮判断。
传说中女巫是不会流泪的所以如果被折磨的时候她不哭那么她肯定是女巫。
如果她哭了
狡猾的女巫总是很会演戏所以还要第三轮审判。
众所周知女巫的力量并非来自食物而是其受害者的灵魂她们的身躯只是一具空壳所以不管她们吃什么都不会呕吐。
因而要给她们喂毒药!
如果她们不吐那么她们肯定是女巫。
如果她吐了
嗯还是之前的原因所以需要第四轮审判。
众所周知女巫们是已经死去的尸体和残忍的灵魂混合的怪物因此她们不会被淹死所以需要把她们浸泡在水中。
如果她们没有被淹死那么她们肯定是女巫。
如果她们被淹死了
呃大家会深切的为一个无辜者默哀并且为她巨型大型的殡葬每人在她的墓碑前放上一小束白花以表达自己的歉意和祝福。
总之古典派的“火刑”一般都是用在最后。
在“女巫们”经受了被蜜蜂蛰、被拷打、被喂毒药、被沉水之后都搞不定的情况下就该让火焰登场净化一切了。
“这就是那个喜欢开茶话会的小女孩艾比的故事了。”
在克莱因城城市广场的一座能俯瞰下方的塔楼上布莱克翘着脚坐在塔楼边欣赏着下方那21名女巫在火焰中哀嚎的场面。
他面无表情的对身旁不停祈祷的教宗说:
“我其实不在意小艾比是不是女巫我只为她的遭遇感觉到心痛。
那五轮所谓的‘审判’放在任何一个成年男人身上都不可能熬过去但小艾比在火焰中消亡时她依然在呼唤着她的父母和朋友。
她只是想和朋友们开一场茶会话所以才去偷拿了那些东西。
她甚至留下了纸条说自己长大后一定会努力赚钱把它们还回去。
知道吗?冕下。
我曾对德鲁斯瓦充满了厌恶我憎恨这里的领主无能人民愚昧我年轻时甚至有过一些很疯狂的想法。
但后来我成长了。
我意识到了这种问题并不只是谁单方面造成的。”
臭海盗摇了摇头。
他肩膀上的魔法眼球旋转着看向身旁的老教宗他说:
“不要觉得我做什么事都功利。
我承认我邀请您来库尔提拉斯有自己的目的但在德鲁斯瓦的问题上我真的只是希望您用双眼看一看这片大地然后决定为它做些什么。
风暴教会作为本土信仰从未将目光放在德鲁斯瓦山区这很正常因为它们本就诞生于邪恶的黑暗。
它们巴不得这片山区永远愚昧下去。
就因为这一点我宁愿把整个库尔提拉斯都献给圣光最少圣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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