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被软禁的那些人害怕在外面的人同样也担心。骆君摇虽然并不经常参加上雍女眷间的聚会但只是上次城外梅园的聚会她就感觉到了其中微妙不安的气氛。
谢衍道:“现在这样对她们来说不是坏事往后才是。”
真正跟宁王无关的这些天基本也都放了暂时还没放的家眷也都还是自由的。如阮家这样的基本上是铁板钉钉跟谋逆有关。
这若是放在前朝这些人现在就应该在天牢里待着了而不仅仅是被软禁在府中。一旦三司衙门的判决下来这些人的苦日子才真正开始了。
骆君摇道:“等待判决的时候总是很煎熬的。”
谢衍道:“等不了几天了宁王的党羽基本已经查清楚了很快朝堂上就会有有个结果。至于阮廷……他若实在不肯开口只是跟随宁王谋逆也足够他斩首阮家抄家流放了。”
骆君摇想起阮月离和那个有些傻乎乎的阮福还有如今下落不明的阮月楼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阮家人几乎没有参与过宁王谋逆唯独一个阮廷。
然而整个阮家都是依附于阮廷存在的阮廷大权在握的时候他们自然也是荣耀加身无人敢惹但如今阮廷落败了他们也只能跟着他落入尘埃。
谢衍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阮廷在宁王谋逆案中参与并不算多阮家人更是一无所知。最多只会杀阮廷一人其他人应当会被流放。”
骆君摇点点头道:“我知道我不是在想这个。我是在想……阮月楼到底去哪儿了?”
谢衍闻言也微微眯眼眼底射出几分肃杀之气“这个…恐怕还要问那位雪崖公子。”
苏老太傅邀请骆谨言喝茶的地方并不在苏家而是在城南的品逸居。
骆谨言赶在约定的时间之前就到了却没想到苏太傅竟然比他还早了一步已经坐在厢房里喝着茶了。
“晚辈来迟还请太傅见谅。”骆谨言拱手道。
苏太傅笑呵呵地道:“骆公子不必多礼是老朽来早了。年纪大了也做不了什么难免有些无所事事。”
骆谨言垂眸道:“太傅说笑了朝廷和陛下还要仰仗你呢我等晚辈也盼望多受太傅指点。”
苏太傅笑了笑摇头叹息道:“如今大盛青年才俊备出我们这些老头子少指手画脚便是对朝廷和陛下最大的益处了。骆公子坐下说话吧。”
骆谨言谢过方才在苏太傅对面坐了下来。
苏太傅抬手要为他倒茶骆谨言说了声不敢先一步执起茶壶为苏太傅续上了水然后才为自己也倒了茶。
他虽然是武将出身模样却都有几分温雅气度倒茶的动作仿佛也带着几分书香门第的优雅从容。
苏太傅含笑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对骆谨言自然是十分满意的。文武兼备相貌气度不俗。难得的是并无上雍高门子弟的骄矜狂傲既不拘泥于世俗又懂得克制。
这样的人若不是骆家的嫡长子苏太傅简直想要收来当自己的关门弟子。
当然现在关门弟子当不成当孙女婿也是极好的只是不知道他和阿蕊到底有没有这个缘分。
“骆公子怎么看阿蕊的?”苏太傅突然问道。
骆谨言一怔很快便回过神来。
他略一思索正色道:“苏小姐聪慧过人才思敏捷性情温婉却不失坚韧是难得一见的名门闺秀。”
苏太傅笑了笑又道:“那…骆公子觉得阿蕊和摄政王妃比又如何?”
骆谨言显然没想到苏太傅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却依然沉稳地答道:“摇摇性情活泼机敏虽然看似略有些娇气但心中自有丘壑。作为兄长晚辈以她为傲。晚辈以为她们并无可比之处皆是难得的好姑娘。”
苏太傅不置可否“骆公子觉得令妹适合摄政王妃这个位置么?”
骆谨言道:“这世上没有什么适不适合的只有愿不愿意能不能。作为兄长我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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