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特别说是弩箭更像是暗器一般大小不仅伤口开得大而且扎得深直接扎进去连个头都没有露出来。不是专门的精通外伤的大夫压根就取不出来。
剧烈的疼痛让阮廷身体都忍不住哆嗦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抬手指着隔壁牢房的方向雪崖此时并没有坐在桌边而是起身站在了栏杆旁。
他甚至双手扶着栏杆将头从栏杆的空隙间探了出来饶有兴致地望着阮廷狼狈的模样。
骆谨言道:“阮相放心你还是先好好治伤留下自己的命吧。要知道死人可是说不了话的。”阮廷若是现在死了后面可就是别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要将多少罪名推倒他身上他也没有嘴反驳了。
他是死后一了百了了可阮家还在呢。
骆谨言没有干等着太医来救阮廷而是让人将雪崖押到了审讯室。
天牢里的审讯室其实并没有寻常人想象中那么可怕因为被关在这里的都是已经定罪的罪犯和一些身份非同凡响的人。前者是不需要用刑后者则是需要谨慎。
就算是要审讯一般也轮不到天牢自有专门负责案子的人将这些人提走。
因此天牢的审讯室虽然也有一些刑具但都干干净净的看起来更像是摆设。
骆谨言并没有让人将雪崖绑上刑架而是让他坐在了审讯室中的一把椅子里。
骆谨言坐在桌案后面打量着依然神态悠闲的雪崖突然轻笑了一声道:“看来那位雪崖公子猜错了你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雪崖脸上的神色微变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淡淡道:“骆大公子在说什么?什么那位这位的?”
骆谨言道:“是么?雪崖公子突然袭击阮相难道不是担心阮相若是松口认罪朝廷可能会从轻发落让你再无报仇的机会?”雪崖冷笑一声道:“我跟阮廷没有仇恨另外……他是不会松口的。”
骆谨言并不纠结他的身份只是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松口?”
雪崖笑道:“他若是敢向摄政王坦白从一开始就不会被我威胁。宁愿参与叛乱也不敢透露的事情骆大公子要不要猜猜是什么?当然了…阮廷参与叛乱也未尝没有赌博的意味。毕竟他若是不答应是百分之百没有活路。若是答应了说不定还能再博一个从龙之功呢。”
骆谨言微微蹙眉他考虑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到底是什么把柄让阮廷这样的人宁愿被威胁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也不肯透露实情?
以阮廷的身份和这些年的功绩只要他不叛国没有造成大规模的无辜伤亡哪怕是当年跟鸾仪司有些关系罪名也绝不会比涉及到满门抄斩的谋逆重。
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刑罚能比得上满门抄斩了。
他看了阮廷的记录从政这几十年似乎也没有出过什么重大纰漏。反倒是他无论外放还是在朝中任职政绩都十分出类拔萃。
雪崖打量着骆谨言脸上的神色眉宇间多了几分尽在掌握的傲然。
“骆大公子你以为我会全无准备就现身皇宫么?就算那两个人都背叛了我…你们也杀不了我的。”
骆谨言突然轻笑了一声悠悠道:“如果我现在就杀了你呢?”
审讯室里半晌没有声音雪崖定定地盯着眼前的骆谨言。
骆谨言沉稳平静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如果我就在这里杀了你雪崖公子准备如何自救?”
雪崖似乎方才回过神来道:“你不会杀我的。”
骆谨言温和地朝他笑了笑起身走到墙边抬手从一边的柜子里抽出了一把匕首。
墙上挂着各种刑具墙角的柜子里装着的也是各种刑讯方面的东西。这些东西虽然并不常用却十分齐全。
骆谨言抬手轻弹了一下匕首只听嗖地一声匕首射向了雪崖的脖子。
雪崖眼神一凛侧首往旁边一靠匕首贴着他的脖子钉进了他身后的椅背上。
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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