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一打鸣,天下皆白出。
却说顾焱修的圆满,正要出关。偏被王熙凤八爪鱼似地缠住,她脸色一片潮红,咬牙道:“妾身想要个孩子。”
“不及,日子还长着。”顾焱揉着凤姐儿的脸。努力努力在努力,又和王熙凤加班了一次。
“看你嘴角也不擦一下!”顾焱贴心的用帕子替凤姐儿将嘴边残留的美食给楷干净。
然后一本正经,语重心长对她说。
“你现在还年轻,生孩子有些操之过急了。”
他起身光脚踩在地上,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夜行衣,将自己全身上下都裹成了黑色调。
王熙凤朱连炮弹反驳道:“哪个妇人不是我这般年龄怀子嗣的?”
“凤儿如今十六,又不是小孩子。我娘怀我大哥时,比我还早一年。”
“我看是王爷不舍得?若是时间久了,家里问起来,还以为是凤儿身子不好。”埋怨起来。
顾焱推开琉璃窗,透了些新鲜空气进来,瞧了一眼挂钟。
距离凌晨还有一个时辰左右。
王熙凤见他不搭理,嗔道:“王爷怎地不回妾身,可是被我说中了?”
“孤只说了一句,你就不停吐话,哪里还插的上嘴呀!”顾焱转身笑着说道。
凤姐这时发现他穿了一身黑衣,身上还配了剑,奇道:“咦,王爷那么晚还要出去?”勾起一丝怀疑。
“怎么?难不成孤这会子出去偷人?要偷也不会蠢到在凤儿眼皮子底下干呀!”
“哪有王爷不敢的?”
“孤是办正事,男人在外做事女儿家的就不要过问。这可是关乎大乾朝未来的重事。”
顾焱表情很是认真一点也不像玩笑,走到床塌边拧了拧她的脸,替凤姐儿盖好了被子。
“白日里你辛苦了,晚上就不要熬夜,早些睡了吧。”
凤姐身心都得到满足,笑着拉住他手提醒道:“不管夫君干什么,可小心些,你身子金贵。”
顾焱笑骂道:“凤儿这嘴能说会道,可见是平日里练出来的,放心吧!有傅青跟着。”
“再说我可撕你嘴了。”
“就会给孤捣蛋,秦家的暂且不论,眼下报社准备齐全,孤也是担心凤儿你身体吃不住,才找几个人帮忙。”
凤姐儿知道他荤素不忌的打趣,臊红着脸转了身子干脆装作没听见。
出了西三院,顾焱领着跟惯了自己的傅青,将事情先给他顺一遍。
“这等伤天害理的东西,是留不得让他们大不列颠自己拿回去食用。”傅青紧紧握着拳头,两人边走边商讨。
“其实也不全是弊,咱们老祖先先发现了这东西,用于医药上镇痛,叫麻沸散。还是少用,容易成瘾的。”
“麻沸散失传很久了,原来就是这神仙膏里的?”傅青不可思议惊讶道。
两人到王府门口时柳湘莲已经等候多时。
这厮穿着一身夜行衣,将头也完全包裹在兜帽里。
夜是静极了,街上没有车子行驶,没有醉汉游走。三个黑衣人在神京城里穿梭,在屋檐行走。
“嘘!”
顾焱让两人先伏低身子等待,轻轻揭开一片瓦,里面竟还亮着烛光。
“他们还没睡呢?”
柳湘莲探过来,眉头一蹙。
“叽里呱啦也不知说什么。”
“别吵吵。”耳听房内三个洋人嬉笑的聊天,顾焱的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
“王爷您还懂疯癫话啊?”柳湘莲翻了身子,叉开腿双手作枕头压在后脑勺,躺在屋顶忘向黑夜。
“他们还没睡不好下手。”
“这有什么好奇怪,我们王爷往年最爱看海外杂书,无师自通。”傅青替他自圆了小坑,同时也皱了皱眉头往里面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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