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女孩子看不到。
但他不知道,这一幕,言知乐看到了。
她就在对着医院大门的那栋住院楼上,从窗户里正好能够看到大门口。
“你怎么看?”她问厉正则。
厉正则面无表情地盯着大门口,“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只知道他伤害了你。”
言知乐转身面对着他,伸手抱住他的腰,“找到设计他的人就好了。”
“六儿,你太善良了!”
“阿则,每个人都不容易,他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
人。”
厉正则叹了口气,将她圈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对啊,每个人都不容易!”
一
开学前,八月下旬,言知乐去了趟北城。
临走前言兮给她收拾行李,悄悄往她行李箱里放了一盒套。
言知乐并不知情。
她是晚上到的北城,厉正则去机场接她,两人去厉正则父母家中吃了晚饭。
厉正则的母亲温悦很喜欢言知乐,一见面就跟她聊个不停。
等两人回到海棠阁,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言知乐有些困,洗了个澡后就睡了。
厉正则晚上跟父亲喝了点酒,这会儿毫无睡意。
他看到言知乐来的时候带的行李箱放在门口,想着反正自己睡不着,帮她整理一下行李箱里的东西。
她带的是个大号行李箱,里面有不少衣服,还有鞋子,以及其他的一些用品。
厉正则将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挂在衣柜里。
看着被塞满的衣柜,他颇有成就感。
接着就是收拾其他零碎的东西。
一个小方盒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盯着这个小方盒子,好一会儿没眨眼。
不是不认识,也不是好奇。
而是惊讶。
他扭头看床上的人。
言知乐正好翻了个身,面对着他,睡得酣甜。
厉正则一时间有些怀疑,这东西到底是不是她自己放进箱子里。
她曾不止一次明确表示过,不结婚不会跟他做那种事,哪怕他们前世是夫妻。
为防止自己把持不住,订婚后他就改了对她的称呼,叫她小孩。
试图用这种方式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做禽兽。
事实证明,效果还不错。
可她行李箱里突然出现一盒套,这又是什么意思?
是暗示吗?
暗示也不行啊!
都忍了一年了,再有一年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绝对不能现在放弃。
厉正则深呼调整好情绪,把这盒套拿起来,塞进衣柜抽屉里的最里面,又用袜子盖着。
做完这些他合上抽屉,浑身有些无力,仿佛刚才做了一件令人心虚的见不得光的事。
晚上喝的酒终于上头了。
厉正则快速把东西收拾好,洗澡睡觉。
海棠阁原本并没有多余的住房。
考虑到言知乐以后会经常过来,厉正则暂时把他原本住的大卧室中间加了个隔断,分成了两间房。
卧室不带卫生间,本来就五十多个平方,隔开后,两个房间也二十多个平方,空间并不显得拥挤。
言知乐住在里面,厉正则在外面,两人共用一个卫生间。
房间里,两人床头对床头。
一墙之隔。
什么也做不了。
晚上厉正则做了个梦。
梦里,他跟言知乐在做羞羞的事情。
醒来天已经大亮。
言知乐去跑步了。
厉正则平躺在床上,脸颊泛着红,呼吸还没完全平复下来。
他这一夜都在做春梦,醒来浑身虚脱,下面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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