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觉得外公是个心肠歹毒会把舒兰从楼上推下去的人!他是你的父亲!你宁肯相信一个认识两年的女人,也不相信那个养育了你近三十年的男人!”
陈默青张张嘴,却发现自己无力反驳。
当然言知乐也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她喘了口气,紧跟着又说:“我知道你为什么相信舒兰,因为她在去找外公之前给你留了一封信,她告诉你是外公找她谈话,这样如果她出事,责任也全在外公身上。”
“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这封信陈默青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确怨恨父亲,但那终究是他生养他的人。
所以舒兰当时留下的那封信,他给烧了,无人知晓。
而且这是三十多年前的事,她当时还没出生!
陈默青一脸惊愕地看着言知乐,“谁告诉你的?”
“你自己亲口说的!”
“我?”
陈默青皱起眉毛,离家出走后他跟南省那边几乎断了关系,但他每个月都会收到言兮寄来的家里人的照片。
自这个外甥女出生后,每次的照片里面,都会再多出来一张小外甥女的照片。
他明白言兮的意图,他跟舒兰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想要个女儿。
可惜,他没有女儿命。
如果他跟舒兰的女儿当时没有因为舒兰自杀而是生了下来,现在也三十多岁了。
他看着身边这个比花儿还漂亮的外甥女
,心里酸涩又欢喜。
其实今天是他们舅舅和外甥女十几年来第二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是她半周岁的时候,医生宣布无药可救让准备后事,言兮半夜给他打电话哭得生气不接下气,他连夜回去了一趟。
时隔十八年,这是第二次见面。
但血缘关系就是奇妙,虽然才见过面两次,但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生疏。
陈默青认为这小姑娘在忽悠她,但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不然不可能胡扯还能扯到点儿上。
“六儿,告诉舅舅,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回事的?”
“你告诉我的。”言知乐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是生气的样子,“你还记得你那次喝醉酒给我打电话的事吗?”
陈默青嘴角抽动了一下,这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一次。
当时的事他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醒来后看到给外甥女两个多小时的通话记录时,十分惊讶。
后来就给她打啊电话,她告诉他,他在电话里哭个不停,说了很多。
这件事他们做了个约定,坚决不告诉任何人,代价是,他以后要每个节日都送给她一个礼物,而且还不能重样。
突然被外甥女当着面提起那件事,陈默青的脸涨得通红。
几十岁的人了在电话里对着外甥女哭了两个多小时,丢死了人。
“那件事不是说以后坚决不提了吗?”陈默青移开视线不再跟言知乐对视。
言知乐哼了一声,“舅舅,我知道你不肯承认自己这么多年错怪了外公,但真相就是如此,舒兰找外公那两次外公都留有录音。”
陈默青再次瞠目。
言知乐看他这反应,语气再次缓了下来,“您如果不信,可以去找外公问清楚,还有,我除夕回家,申请的是上午十点的私人航线,您要是想回家,十点前赶到机场。”
说完,言知乐没再兜里,起身离开。
常山先她几分钟已经离开了养老院,在门外等她。
言知乐出门看到他,半点也没觉得奇怪。
相反,没人跟着她才觉得不正常。
以前做夫妻那会儿也没发现厉正则占有欲极强,现在他是把这点表现得淋漓尽致,还是丝毫不加掩饰的那种。
“既然你跟来了,那就跟我去趟商场吧,我买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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