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我的孩子,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不会放过的。
“娘娘怎会做错呢。”怡昭容道:“也许有什么隐情吧。”
我摆摆手:“不说这个,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怡昭容抿抿唇道:“也没什么,就是臣妾带了玲珑他们玩。玲珑喜欢湃雪宫的槐花,便选了附近放风筝,不想吵到和妃休息。月贵人陪着她一起出来,和妃想是顾忌柳妃,只说吵得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动一动的。臣妾本想带她们离开,不想月贵人跟和妃说,如今宫里除了皇后就是和妃最尊贵,待生产后更会晋位德妃。这些孩子吵到龙裔应该责罚。臣妾身为养母没教养好,也该受罚。”
我眉心一跳,皓月何时这般无所顾忌?心思翻转了下便了悟了,和妃身边,自是需要一个人,说出
她不能说的话呢。
“之后呢?”我问道。
“和妃一向温和,没有责罚咱们,只要求她生产之前世家子弟不得入宫而已。”怡昭容讪讪笑笑:“她又说今日吵到她,难免明日不会吵到皇后娘娘,所以大家不敢不从。”
“柳妃那边呢?”我只是好奇,和妃一向待人温柔,与谁都没有嫌隙,却也不深交,这次算是大大驳了柳妃的面子,再加上上次皓月受罚的事,我相信柳妃不会咽下这口气。
怡昭容摇摇头:“毕竟和妃话里牵扯到了您,柳妃能怎样?”她理了理鬓边一丛碎晶流苏,顿了顿道:“臣妾听皓月对和妃说,母凭子贵。”我一惊,不由直直看向她。怡昭容点点头:“她声音虽小,但是臣妾还是听到了。”她停了片刻道:“想来和妃已有七个月身孕,自然是能诊出男女的。”
我心里有微微的失落,我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嫡长子。和妃出身世家,她的长子与我的嫡子身份上不相伯仲。虽然大羲并无立长还是立嫡之说,但若是嫡长子,自然是继承皇位的首选。
“无论男女,都是皇上的孩子,都要称本宫一声母后的。”我淡淡笑笑,仿佛不在意。
“近日柳妃在忙什么?”我饮了口水转了话题。
怡昭容听了我的话“哎呀”了一声,我诧异地看着她,她自责道:“瞧我,忘记大事了。”
“怎么了?”
“皇上已经下旨,孟家秋后问斩,留孟庶人在繁逝终老。”
我早猜到沈羲遥会不忍心要丽妃的命,当下并不吃惊,只点点头。
怡昭容见我并不惊讶,心中也猜到几分,继续道:“朝中一直有奏本请皇上处置孟家。前几天柳妃给皇上送点心时请求皇上赐死丽妃,说她死不足惜,被皇上斥责了。这几日都在昭阳宫称病,其实也没病,不过是想让皇上去看她吧。”
我点点头:“皇上素来宠着她,把她惯娇气了。她有当年护驾的功劳,皇上虽斥责了她,也不会真生她的气。她还要料理后宫,皇上迟早会去的。”心中却暗道,当日我以“活着还不如死去”委婉提出赐死丽妃,沈羲遥都觉得我心狠而不悦,如今柳妃这般直白,只会令沈羲遥更加厌弃吧。
怡昭容不置可否地一笑,摇摇头,毕竟说到宠爱,大家都不愿多提,便也不再这个话题了。
如此闲话了片刻,怡昭容便带着玲珑告退了。
蕙菊扶我回寝殿,我坐在妆台前慢慢将头上一套轻而薄的镂空金牡丹花叶轻轻摘下,想到丽妃,对蕙菊道:“我让你办的事,可抓紧了。”
蕙菊看着四下无人,点点头道:“奴婢全安排好了,只等娘娘吩咐。”
我将一枚金叶子放进妆匣,沉默了片刻问道:“她的病如何了?”
蕙菊拿起一把犀角梳子轻轻为我梳理长发,用只有我和她才能听到的声音答道:“有问题的水给她送棉被后就开始了,如今奴婢看那病症已经发出来了。”
“她就没问御医?”我端坐在妆台前,只觉得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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