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王成业刀手一敲已将王荛敲晕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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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将法可懂?我是在激郝天益当时我已将他逼急了他已开始大声咆哮。只要不给他留退路他气急之下只能跟忽必烈拼个鱼死网破……”
王荛醒后冷静下来便与王成业下了马车说起他被敲晕之前的许多想法。
“我知道郝天益实力有限但他毕竟坐镇太原多年千余兵力召不齐上百人还是能做到的。让他们杀起来也好。明白吗?我们带一个废物回去没用。”
王成业确实不懂这些但他有自己的做事的准则。
“有用没用上面安排的任务既然已经做完了剩下的便是由我来定以保证安全为重在此基础上扩大在太原的势力。与其把郝天益在太原的人情故旧一次毁个干净不如留着徐图发展……”
“别给我说你们这些条例听着烦。”
“我们就这几个人先生能在敌境说服敌首已经很了得换成两条乖狗能在长安做到这一步吗……”
“闭嘴吧我懒得听你拍马。”
王荛从来不是那种沉稳而循序渐进的性格他喜欢轰轰烈烈希望举世瞩目。
留在太原搅动局势这非常危险王荛一直都知道。
他不在意危险愿意拿自己的命以及军情司这些人的命去填。
像是在放火烧忽必烈的宅子他也会在烈火中哈哈大笑嘲笑忽必烈“你看背叛我父我会搅动更多世侯背叛你……”
这才是王荛他像火。
但王成业不同王成业是个小人物而已像只小蚂蚁。
他和中原各地许许多多留下姓名或没留下姓名的细作一样只喜欢啃只会一点点啃忽必烈宅子的根基。
慢吞吞的。
王荛看着就难受。
他想燃烧想看忽必烈的宅子轰然倒塌。
“轰……”
但他这团火没能烧起来像是跑来熏了一下木梁就要被灭掉由小蚂蚁来啃。
“啊!”
他烦躁地用双手挠着头皮喃喃道:“你这样让我很难受知道吗?”
王成业遂一脸诚真地问道:“先生若觉得难受我可以再敲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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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娘的军情司你们完成了个鬼任务。”
王荛本以为自己是执棋人拈着军情司这枚棋子肆意挥洒。
今夜却看出来了他只是军情司借来的一张嘴一枚棋。
没甚意趣。
再回到马车上王荛也不多说蒙上头就睡。
其实以马车的颠簸他不可能睡得着。但在这颠簸之中还能高枕而卧至少能显出他的名士风采。
至于同在车里的郝天益是否会给他一刀?王荛毫不担心。
经过了他这次前来的一番游说郝天益已成为最忠于秦王的那一批人。若说这车厢里谁可能改投忽必烈王成业的可能性还更高。
因为他王荛、郝天益在蒙元已是千人嫌、万人厌。王成业却很有价值若愿意归降蒙元能带去许多情报。
马车在夜色中前行郝天益开口道:“你不是与阿合马有所合作吗?我们可以……”
“没有。”王荛淡淡打断了郝天益的话。
过了一会王荛又道:“你若能掌握太原我先说服你可以此再说服阿合马至少能把山西的走私商路打通。”
“解州仪家的走私生意也是骗我的?”
“走私有只是量没我说的那般大也瞒着仪叔安。”
郝天益轻呵一声道:“那看来我才是你要牵的线头?”
“但你连太原路都掌握不住了呵废物。”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没用。”郝天益道:“你让我举旗一呼军民云集真不行。山西世侯不过是州县小官没人会随我舍家舍业地卖命。但我……”
“那是能与你卖命的都死在黄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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