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山外围某处,周围细碎的小山包一座又一座扎堆在这里,仿佛一处坟场。
每座小山包顶上都有一层白色的布帛模样的东西覆盖在上,风吹过,彩带般的白色丝带随风而起,翩然起舞。
阴沉的天空,禽鸟掠过长空,高低起伏,或急或缓,好不自在。
一群蛇鸠模样的大鸟,从远空横掠而来,所过之处刺耳尖锐的鸣叫四散开来。
所有挡在其前面的飞鸟都爆成一团血雾,被跟上来的蛇鸠抢食干净,只有满天飞舞的羽毛见证着这一切
当这群横行霸道的蛇鸠飞到小山包群上空时,好似被什么东西吸引一般,纷纷收翅,冲向那白色的彩带模样的事物
“嘭,嘭,嘭嘭”
落地声连成一片,一只只丑陋狰狞的蛇鸠拍打着翅膀,利爪张开,抓向白色彩带
这时才看清这群蛇鸠的真面目,其身躯庞大,双翼展开足有两丈之长,鸟喙长而锐利,尖端带勾,显然不是吃虫子的货色。
硕大的头颅没有羽毛,一层鲜红的皮肤肉瘤遍布,丑陋瘆人。
最引人瞩目的是其头上比脑袋还要大上一分的黑红肉瘤,其形状好像被剥离出来的腐烂大脑,其上还有大小不一的孔洞,通体鲜红的肉虫在其中穿梭不定。
尾巴宽大成扇形,两条大腿肌肉虬扎,爪子粗壮坚韧,其上鳞片密布,爪尖弯曲锋利,仿佛一把把匕首,寒光毕露
一连串噼里啪啦的落地底声,显然惊醒小山包的主人,小山包上的白色事物忽然转化成淡黄色,落下的蛇鸠被这淡黄事物一粘便被粘住。
发现不对的蛇鸠拼命拍打,厚重宽大,力量十足的翅膀。
霎时间沙尘四起,碎石乱飞,但是没有什么用,这淡黄的事物太过坚韧,任凭蛇鸠如何挣扎都没有用,反而越挣扎越紧。
悲鸣声,一时此起彼伏,渐渐引起共鸣,一圈圈肉眼可见,如水波荡漾的音波回荡在整片小山包。就连躲藏在远处地下的李青都感觉身体酥软,脑门疼,不由得往后遁去。
自知陷入危险的蛇鸠们,发疯般的鼓动头上黑红色的肉瘤,肉瘤膨胀收缩间,宛如实质的音波好像浪潮一般向着覆盖淡黄色蛛网的洞穴涌去。
碎石声,肢体碎裂声,水瓶皲裂声,一齐响起,仿佛倒塌的杂货铺。
这时埋伏多时的黑手才露出面来,大小不一的洞穴中一只只狰狞可怖的大蜘蛛冒出头来。
挥舞着狰狞修长的锋利节肢就向着音波环绕的蛇鸠扎去。
坚硬的节肢戳在音波上“铮铮作响”仿佛一曲命运的抗争,最终还是坚韧锋利的节肢更胜一筹,扎散音波,扎穿蛇鸠硕大的脑袋。
其他小山顶情况也都差不多,只有一些特别强大的蛇鸠,直接把洞穴里还没露头的蜘蛛直接震成碎片,振翅飞上天空。
不过一小会,刚刚还耀武扬威的蛇鸠群就遭了灭顶之灾,数百的蛇鸠只剩几十只强壮的成年蛇鸠,和一些未成年没有跟着俯冲的幸运儿。
凄厉的鸟鸣声响彻云霄,蛇鸠群和洞穴中冒出头来的腐尸地网蛛,相互对峙。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蜘蛛露出头来,漆黑的洞穴中一排排猩红的小眼睛垂涎凝视着天空中,凄厉鸣叫当空盘旋的蛇鸠。
甚至还有一只小汽车大小的腐尸地网蛛爬出洞穴,八只爪子一撑向着空中跃去,丰满的尾部一甩,蛛丝横空瞬间缠绕住一只蛇鸠,往下一拉,撞上高高跃起的大蜘蛛,瞬间被其分尸,尸体散落一片。
领头的蛇鸠吓了一跳,明显没想到腐尸地网蛛还有这种操作,拖着凄厉的尾音,向着远方逃去,其他蛇鸠也都展翅而逃,
片刻。
热闹的天空就只剩下散乱的羽毛迎风而舞,和悉悉索索处理食物的腐尸地网蛛。
说实话李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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