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丰对着卢植冷哼一声,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
转脸换了一副表情,朝着刘玄德笑眯眯的说道:“哎呀,刘郡守快快请起,陛下皇恩浩荡,可不要辜负了陛下对您的一番恩德呀。”
刘玄德被左丰搀扶起来,朝着左丰拱手作揖,接过诏书。
然后急忙去搀扶还跪在地上的卢植,此刻的卢植脸色十分难看,似乎人都老了十几岁一般。
“卢师还请稍安勿躁,待备上表,凑请陛下,澄清怠军不战此事,近日大捷全是卢师一人之功矣。”
刘玄德红着一双眼睛,朝着左丰继续作揖道:“左黄门还请为我师美言几句。”
左丰听到刘玄德这话,就有一些不高兴了。
一副阴阳怪气的说道:“刘郡守陛下既然已经下了诏书,便万万不能更改,如有冤屈陛下自会定夺,难道刘郡守对陛下旨意所有怀疑嘛”
“备,万万不敢,还望左黄门回去后多多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近日广宗大捷都是卢师之功,这是万万做不得假的呀。”
刘玄德继续劝说。
“玄德,不必说了,我自会去与陛下讲说清楚,你要好好的替我掌管军队,将冀州黄巾全部消灭干净”
卢植抓住了刘玄德的手,紧紧握住不让其在劝说。
“卢将军果然深明大义,不然还得刘郡守在陛下面前试了宠信,可就不妙了。”
左丰冷哼一声,不咸不淡的揶揄了刘玄德一句。
“大胆贼子,竟敢威胁我大哥,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翼德一把揪住左丰的衣服提了起来,瞪着一双牛眼恶狠狠的说道。
“哎呀,张将军息怒,息怒啊,刘郡守快,快劝劝张将军,丰绝无此意呀。”
左丰吓得面如土灰,这要是真被张翼德杀了。
以刘关张三人,此时在陛下心中地位,那他不就是白死了。
他只是一个小黄门,比起张让等人来,在陛下心中地位是远远不如的。
而张让等长侍,对刘玄德的感官也颇好,平日里总是提起。
如他死在张翼德手下,张让等人也万万不会替他出头的。
“翼德,放肆,将左黄门放下”
刘玄德一蹬怒斥道。
张翼德朝着左丰翻了一个大白眼,吓得左丰连连惊叫。
然后一下扔在地上,冷哼一声,走到一边,不知道与赵子龙嘀咕什么去了。
刘玄德大惊失色,将左丰从地上搀扶起来,眼中仅是关心。
亲自给左丰掸掉身上尘土,连连道歉:“左黄门,受惊了,都怪玄德管教不严,还望左黄门恕罪。”
左丰见到刘玄德如此做派,心中气也消了几分。
想要在揶揄两句,瞅见一旁又蹬过来的张翼德,吓得一所脖子,陪笑道:“刘郡守说的哪里话,张将军为人直爽,真实可爱的很,也是丰不会说话,还望刘郡守不要怪罪。”
刘玄德见到左丰脸色见缓,又说了两句才作罢。
然后将卢植搀扶到座位上,对手下吩咐了一声,不多时几名士卒抬上来两个大箱子。
“今日,左黄门与备一见如故,这些作为见面礼,聊表寸心,还望左黄门笑纳。”
刘玄德说着,便让士卒将箱子打开。
里面塞满了银钱,左丰往里一瞅,差点没把眼睛掉在里面。
他面上笑容更胜推脱道:“玄德公,这是哪里话,既然与丰一见如故,便是知晓丰的脾性,丰怎是收受贿赂之人,玄德公言重了,言重了。”
左丰称呼上的传遍,让刘玄德心中一喜。
看来这左丰真是喜欢钱财之人,只要这样卢师之过有救矣。
然而卢植见到左丰这般惺惺作态,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在说话。
坐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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