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只是上面写着的四个大字,却让全志一个站不稳,差点软在地上:“御御驾亲临”全志的第一反应就是皇上是不是发现洛阳城兵动的事了,亲自来问他的罪了。
可再一想,根本不可能。
先别说时间上不允许,再说兵动的事到现在为止应该没有任何人知道才对。
全志稳了稳心神,由着下人把自己扶好,又突然拽住了下人的手臂:“送信的人呢?”
“已已经走了。”那下人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自家老人这么紧张过,那张脸都变得煞白煞白,全然没有了往常的跋扈。
全志也知道对方不会久留,立刻又问:“他长的什么模样,穿的何种衣服?”
“小的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天太黑了,又下着雨。”下人手上打着雨伞,吐了几口雨水:“不过那人穿的衣服小的倒还记得,他一身的黑,说的是京腔,不像是哪家大人,倒像是个剑客。”
全志的脚步猛地一顿,小人的描述太过于熟悉,有什么东西飞速的从他的脑海中闪过。
黑衣,剑客,暗影!
皇上不能来,不代表着皇子们不会来!
是是那位殿下!
全志的心几乎吊在了嗓子眼里,他连忙打开手上的信,上面只轻描淡写的让他把抓了的人放回去。
但,就是这份轻描淡写,才让全志的脸彻底失去了颜色。
为什么
为什么那位殿下会这么清楚发生在洛阳城里的事。
难道他已经到了!
全志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额头的冷汗,就在这个时候,知府和全志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撑着伞走了过来。
知府还高兴呢,见到全志赶紧拱手:“下官见过大人,许久不见,大人愈发的俊”
“你把谁给抓了?”谁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全志一下子抓住了衣领。
知府一脸的茫然:“大人,这是为何?”
“你做的好事,你自己看!”全志把令牌和信拍在他手里,袖子上甚至都沾了雨水。
知府低头,一看那令牌,腿就软了:“这,这”
全志城离着知府很近,他能明显的看出来,那个什么不知名的令牌,让知府连吞咽的动作都变得异常的困难。
“是那位殿下。”全志尝试着冷静下来:“你带走的那个爵决,先把人给放了,否则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你的儿子。你倒是也有出息了,这么个时候,还敢纵容着儿子因为私人恩怨,动用刑法?呵,出息了,都出息了!”
知府早就听的满头大汗了,见全志的态度,就知道这件事要糟了,赶紧把一边的人拉过来:“你去,赶紧回衙门,告诉少爷,快点把人给放了!”
“可,可少爷”那个下人还想说点什么。
知府一下子就给火了:“快点给我去放人!耽误了时辰,本官要了你的狗命!”
“是,是!”下人连伞都没带就冲进了大雨里。
知府等人走了,立刻就朝着全志道:“大人放心,那爵决的背景,下官都查过,不过是个穷酸书生,不会出什么大事。”
“不会出什么大事?”全志冷笑了一声,忽的怒吼道:“不会出什么大事就有人打发着暗影来找本官,若是真的出了大事,我这颗头是不是就要搬家了!”
知府缩了下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全志看着他,努力的将呼吸平复下来:“你刚抓人,那位就派人把令牌送到了我手里,你有没有想过这其中的缘由。”
知府抬头,还是一脸茫茫然的蠢样。
全志真的恨不得踹他一脚:“那位已经来,应该就在洛阳城里,你打算该怎么做,这些天你办的事,他可都看在了眼里。”
“下,下官”知府已经被这个结论吓的连话都说不好了,只频繁的看着身侧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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