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苏奕纯c慕容娇抢步而出,挡在前面。
眼看着一场混战在所难免,这时,一声轻笑身传来,刚刚离去的白袍男子赛义德突然出现在两群人中间。
只见他白袍扬起,两道真气分别朝两边推去。双方人马竟然被他两道真气逼住,不能上前半步。
各人感受不同,一旁沈追星却看出门道,赛义德左右手发出的两道真气完全不同,右手推向潘求c斯波义美众人的是一道刚猛无比真气,首当其冲的潘求只得运功相抗,饶是如此,依然被逼退几步才站住阵脚。
而左手发出的却是一道阴柔至极的真气,形成一堵气墙,挡住苏奕纯等人,使其不能再前进半步。
双方均不能突破白袍人赛义德的气墙,便知机停下脚步。
赛义德一招逼退双方,哈
哈一笑,收功后笑道:“虽说本岛并不禁止决斗,但此处乃是马场,要比试动手也应该赛马或者打打马球,”说道这里,赛义德停顿一下,露出宽厚长者才有的表情说道,“当然了,其间绝对不允许动用武功。否则就是我赛义德的敌人!我希望通过互相切磋马球或者赛马,双方能够握手言和c和平相处。如此,则善莫大焉!”
潘求等均看向斯波义美,斯波义美眼见赛义德武功高强,不在其兄斯波义将之下,同时波斯人的大批人马在扎伊夫的带领下对己方虎视眈眈,自己虽然也带了几十个手下,那些人用来欺负慕容娇这样的人绰绰有余,但如果和训练有素的波斯武士动手还是输多赢少,好汉不吃眼前亏,波斯人的账以后再让兄长替自己找回,今天就从赛场上羞辱这帮中土人士再说,他日找个机会一个个将这几个丫头抓到府中,好好“侍候”!
想到这里,斯波义美狞笑道:“就按宗主的意思办,我选马球。只怕对方没有胆子下场。话又说回来,这几个丫头输了可要跪在我面前磕三个响头才行!否则没点彩头还有什么意思呢?”说罢,用挑衅的眼光扫视慕容娇等女。
沈追星心想,这个赛老板表面上看起来是一番好意,但如此一来却埋下了更大的祸根,江湖上最讲脸面,此事过后,极有可能将双方背后的势力牵扯进争斗中,真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啊!以慕容娇以及这几位娇小姐的性格肯定不会退缩,苏奕纯虽然理性些,但事到如今,也左右不了形势,看来自己要见机行事了,怎样也不能让这几个女孩吃了亏。
随即沈追星又暗叹一口气,如此一来也不知道对此行的任务有什么影响,希望是好的方面吧!
果然,慕容娇毫不示弱地道:“好,就比马球!谁输了就向对方磕头认错!”
“一边磕头一边嘴里还要高喊:黄亦可姑奶奶,小人知错了”六人中年级最小的黄亦可不失时机地补上一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好!我赛义德在此保证,输的一方必须磕头请罪,否则就别想活着离岛。”说道最后,原本满脸笑容的赛义德沉下脸来,露出可怕的一面,周围众人似乎感觉气温顿时下降了不少,透出丝丝寒意。
现在,事情的走向已经完全超越的沈追星预料,沈追星只能见机行事了。比赛在赛义德的主持下举行,规则也简单,先赢三球者胜。如此一来,极有可能在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够分出高下,定下输赢。此刻,就连先前嚣张蛮横的斯波义美也有些紧张起来。
通过猜枚,斯波义美获得先手。
只见斯波义美飞身上马,挥动马杖,推动马球往前冲去,慕容娇策马拦截。斯波义美见慕容马快,不敢和她拼比速度,便在慕容离自己还有两个马身时挥动马杖,将马球传给了左侧的潘求。
袁媛立即策马拦截。别看袁媛长得娇滴滴的,似乎弱不禁风,但打起马球却颇有天赋,贴身缠住潘求,毫不相让。
潘求名字中有个“求”字,却不擅长打马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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