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曈儿看向元袁轻笑:“我的寄托就是诗词文章,能作出流传千古的佳作。”
元袁讶然,方曈儿显然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只是这个答案让他微微有些失落。
“那你呢?”这声音一起,元袁一下手足无措起来,他挺直腰板尽量底气十足的说:“我的寄托就是振兴明潭,成为下一代惩恶扬善的明潭上仙!”
说完他转头看方曈儿,方曈儿正笑着,笑容明媚如春,在这漠北寒冬都生出一丝暖意。元袁忙撇开头。
“元袁,你就像个小太阳。”
元袁心里想着方曈儿才像春日暖阳,一笑好像让人回到阳春三月。他搜刮了脑子里所有的美好的形容词和比喻,
想说一句能配得上方曈儿这样格调的溢美之词,半晌却说道:“那曈儿妹妹就像水,温和纯净”
“对了,上善若水!”
元袁为自己想出这样一个词而洋洋自得,方曈儿也笑起来。两人一并向前走着。
待二人回到宅院,只见屋内的几人为了到底第几条江而争论不休。
祁堇衾:“浪沙淘也是酒,不知春也是酒,酒酒岂不是九九归一,定指的是九支流汇聚而成的湄江。”
苏千金:“不对不对,湄江之上大小桥不计其数,找到什么时候去,湄九江偏僻,藏宝肯定往无人处藏才对嘛。”
祁堇衾:“恰恰相反,以崔弋的心计定会选择常人想不到的路数,反其道而行之。”
莫鸢忙附和:“我赞同我赞同!”多少也是跟崔弋打过交道的,他那花花肠子九曲回折的不能以常人视之。
夙湮兮:“你那是联想过头了,美酒湄九多明显啊,哪有那么多事?况且湄江干流恐怕都接近北海了。哪有漠北什么事?”
祁堇衾:“这就是问题所在。崔弋向来心思缜密,他若真要藏,怎么会那么轻易让金玉满堂都能猜出来就在漠北,而且漠北所指特地用了两句诗强调。越这样越不对劲。”
夙湮兮:“我瞧着你小子心眼比针尖还细啊,一般人谁想那么多。”
祁堇衾:“崔弋不是一般人。”
金玉满堂转着头看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各执己见,各说各有理。元袁凑到金玉满堂身边问,二人这才了解了始末。而夙湮兮和祁堇衾还在争论不休,苏千金和夙湮兮都看的一愣一愣。
“你是崔弋肚子里的蛔虫吗?你这么了解他?”
“事实如此。”
“那万一跑到北海又错了怎么办?”
“怎么保证湄九江就是对的呢?”
“我发现跟你这个臭小子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呢?”夙湮兮气冲冲的往椅子上一坐:“小金,你听谁的?”
金玉满堂突然被叫到,他一脸纠结的左看看右看看,方曈儿适时站出来说:“大家先别纠结这个了,不如看看下句指的是哪座桥。”
祁堇衾神色凝重,指着诗句“风雨如晦何所畏?与君共饮婵娟醉。”。
“这里‘婵娟’指的是月,毋庸置疑。只是这前句‘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方曈儿接道。
祁堇衾点头:“不知指向的是哪个字”
金玉满堂:“那不是得把所有名中带月的桥都找出来?”
夙湮兮斜撑着头,架着二郎腿倚在椅子上懒懒道:“找呗,兵分两路,小爷我可就不去北海了。谁爱去谁去。”
一阵轻笑隐隐传来,声音真切之时只闻鹂啭般温润悦耳的声音说道:“云间不去正好。”
莫与陌大步走进来,带着温和良善的笑,裙摆如花飘带披帛翩飞,真真是把仙子降世的风华气质展现到了极致。
“与陌来迟了,诸位莫怪,传上边话,云间速速回去一趟。”
夙湮兮瞬间变了神色,暗骂:“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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