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倍的伤害。哪怕永远都不要让她离开千隐山,只要她平安无虞就够了。
宓倾儿看着这眼神颇有些不爽,转头开口对抹着眼泪的小米道:“好啦,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她也只是淋了雨而已,哭什么嘛,一个哭哭啼啼一个愁眉苦脸的”越到后面她瞥着莫彦声音越低了下来。
“主人一定是受不了年糕的事”
“那个年糕是内应啊,本该死的”宓倾儿自顾自说着,没看到莫鸢已经睁开了眼睛。
听到这句话莫鸢缓缓开口:“她不是。”声音微弱而虚浮,但一字字的都坚定的毋庸置疑。
世人好像从来会对失去生命的人更加宽容一些,这份宽容里带着他们或许都不自知
的怜悯,她已经失去一切了,任何事对她来说又重要吗?
年糕如果还活着,听到自己这么说一定会很开心吧,但那时,莫鸢从头至尾没对她说出一句:“我信你。”
从年糕倒在自己身上的那刻,相处的点点滴滴如走马灯在莫鸢脑海里闪过,那不可能是假的。
年糕从来就是她,会忍住眼泪,会紧紧抱住她,会甜甜的叫“莫鸢姐姐”
她临死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莫鸢说:“莫鸢姐姐,我要嫁给你。”那份喜欢也从来都没半分虚情假意。她从来都是初见的那个年糕啊。
“小鸢我们回家,回千隐山”莫彦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这样的莫鸢让他觉得陌生又心疼。
莫鸢转头对莫彦道:“师兄,年糕还可以救的吧,能不能先把她的灵体保存”
莫彦没想到这个下山才相识不久的年糕对莫鸢来说居然这么重要,他缓缓道:“好。”
在忘杊的医治下,几人都逐渐恢复了。元里和袁蓁蓁为重建明潭又日日奔忙,一边又查着有关此案的线索。
元里暗中去魔界寻了那魔尊殊言,殊言谦和有礼名声在外,对元里的盘问也未曾生气,直言与魔界无关。
末了又道:“别什么事都往魔界推,我等绝非敢做不敢当的宵小之辈。”元里见殊言笑容仍端方温润,歉意的拜了拜就告辞离去。
自殊言继魔尊之位,魔界近百年来安分守己,与六届关系也日渐缓和,从未做过什么奸邪之事。
魔尊所言甚有分量,故元里排除了魔界的可能,全力查起了z坛司。
莫鸢让小米查的是否有人在她之前出入过冷院,结果并无一人。
是啊,除了她还会有谁在意年糕呢?
这日,莫彦告知了众人,明日便准备启程回山。小米一拍脑袋道:“定制的袖剑忘取了!我们今天去乾镇把袖剑取回来吧,顺便带些好吃的回去,怎么样?”
“去嘛去嘛,我去带些小鱼干,莫彦你一定要尝尝,可好吃了!”宓倾儿一脸雀跃的望着莫彦。
莫彦无奈的点了点头,转头对莫鸢道:“出去走走吧,散散心。”
莫鸢踌躇。忽记起祁堇衾的一刀一剑皆折在这场大战里,回身对祁堇衾道:“一起去吧,看看可有趁手的新武器。”
就这样,一行人又一次来到了乾镇,距上次来也没过多久,而这次元袁修为受损质鳞松动在家中静养,年糕也不在了。
武器铺里莫鸢拿着袖剑赞叹不已,此剑做工精巧,系于腕上出剑难以察觉。用以自保和防卫足够了。
祁堇衾独自在一旁看了半晌,差店家包了和他原来极相似的一刀一剑。
莫鸢远远抬眼看见,一刀一剑的装备这倒是颇有几分熟悉。但现在他的刀剑已折,也不知到底是在哪见过了。
祁堇衾说自己是妖,但从未见过他使用什么明显的妖术,甚至武器也并非什么神器。
这番做派可也太不像妖了,莫鸢晃晃头,祁堇衾本就是一个那么有个性,特立独行的狐妖,与众不同的做派也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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