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华振雄忙了一整天相比,华流萤是睡了一整天,等她醒来都下午三点了,下楼喝了瓶牛奶,又去练功房和龚国庆对招,等她从练功房出来时和死狗没什么区别了,吐着舌头趴在房口死活不起来。
龚国庆低头瞄了眼趴在地上耍赖的华流萤,面无表情地低下身,伸出了一只手。
正当华流萤以为龚国庆是想扶她起来,脸上刚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就见龚国庆淡定地抓起华流萤的一只脚腕子,转身向回走。
华流萤懵了,不敢相信龚国庆就这么像拖死狗一样又将她拖回练功房了,直到背后的房门关上,震的华流萤心下一紧,华流萤才咽着唾液看着龚国庆。
站在练功房正中间,面对坐在地上的华流萤,龚国庆冷笑,“起来,继续。”
华流萤再次咽口水。
麻蛋!心好慌!这样的龚哥太可怕了,比宁奕泽冷脸时还可怕,她好像命不久矣欸!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华流萤渡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两个小时,她终于知道并且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魔鬼教练,相比今天,以前的龚国庆简直太可爱了,简直太善良了,简直太温柔了,心软的一塌糊涂的,可以用老好人来形容了,简直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练功房里在沉静了一年后传来了凄惨的嚎叫,这是近一年没有再出现过的声音,因为华流萤训练时再苦再累再疼也从来没叫过,家里的十二个保镖都是退伍兵,训练时都是一声不吱,就算被龚国庆练狠了也咬牙坚持下来了,唯一一次叫声还是一年前小王突发奇想想练功夫,进来后让保镖收拾了一顿发出的,所以当华流萤的叫声响起时,华家客厅里坐着的薛瑶吓的手一哆嗦,一杯咖啡一点没糟蹋,全倒在自己身上了。
好在咖啡不是新沏的,过了半个小时已变的温热,不然薛瑶非得烫伤不可。
顾不得身上脏兮兮的,薛瑶连忙起身跑向练功房,等站到练功房外她又踌躇了。
华流萤说过,不管里面发生任何事都不能过来打扰她,听见什么响动也不要惊慌,反正就是她在里面时这里严禁进出,任何事都不能打扰到她,因此薛瑶想了想,只能一脸担忧地咬着手指瞪着房门,期待华流萤赶紧从里面出来。
可接下来薛瑶就后悔了,客厅离的有段距离还好点,听的没那么清楚,毕竟练功房里的装修用的可是顶级的隔音材料,要不是华流萤叫声实在太大,她也听不见,可到了门口就不一样了,听的可是真清楚啊。
练功房里接连不断地发出华流萤的惨叫声,薛瑶急的要命,又不敢敲门,想给华振雄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可又怕事后华流萤知道了会生气,将两人好不容易建立的母女情消耗一空,她又不敢了。
薛瑶在外面急的直转圈,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声听的她心直哆嗦,里面叫一声她心哆嗦一下,甚至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最后干脆连耳朵也捂上了。
过了十多分钟,薛瑶开始坐在走廊地上哭,不敢哭出声来,只能默默掉眼泪,实在忍不住了就捂着嘴哭,直到两个小时后,龚国庆打开房门,看到门口痛哭不止的薛瑶,诧异地注视她半晌。
房门一开,薛瑶就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将龚国庆拽到了一旁,疯了一样冲进了练功房,抱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华流萤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
“萤儿,你怎么样啊?别吓妈啊!怎么伤的这么重?来人啊!快叫救护车!萤儿,萤儿,跟妈说句话,说一句就行啊,实在不行点个头也行啊!呜呜呜萤儿啊!”
薛瑶一看就知道吓惨了,华流萤躺在薛瑶的怀里忍不住也跟着抹了把眼泪。
薛瑶两世都对她这么好,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妈,我没事,你别激动。”
见华流萤出声了,薛瑶赶紧低头看向她,双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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