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琢磨了一下,“你说得不对。或许只是因为,她太过独特,过去不曾见过她这样的人。或许是因为她和本殿下有着相似的遭遇,都不受家中长辈看重。总而言之,你多虑了。本殿下怎么可能对她动真感情,莫要胡说。”
这是死不承认?还是事实如此?
张五郎没去追究,他希望事实就如同说的那样,只是因为同病相怜,看叶慈可怜才会格外宽容。
但他又多嘴了一句,“殿下想纳她为侍妾吗?”
“此事不必再提。本殿下没有此意,她也不会同意。她不嫁人就算了,如果嫁人,只为正妻不可能为侍妾。你莫要
羞辱她。”
张五郎又是担心,又松了一口气。
他相信三殿下能说到做到。
三殿下不可能娶叶慈为妻,叶慈又不肯做人侍妾。
如此极好,这两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谢天谢地。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似乎很紧张本殿下和叶慈发生点什么。”刘珩质问道。
张五郎也没隐瞒,“叶慈名义上是叶家女,实则就是一个孤女。没有家族,没有财力,殿下若是娶了她得不到任何助力不说,甚至会被拖累。不瞒殿下,之前我一直很担心。如今,殿下亲口说没有此意,我也就放心了。”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刘珩内心感到惆怅,提不起半点精神。
突然间就失去了谈话了兴致。
他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于是说道:“或许本殿下不该执著留在云霞山,早日回京城未必就是坏事。”
张五郎大喜过望,“殿下决定好了吗?今晚我就给京城去信,务必让殿下早日回京。”
刘珩望着窗外,心头生出怨气,她死活要和本殿下撇清关系,本殿下又何必像个癞皮狗一样贴上去。本殿下乃是尊贵的皇子,为什么要巴巴地看她的意思行事?
她不稀罕本殿下,本殿下又何必稀罕她。
她想撇清关系,撇清就撇清。
她也没什么特殊,比她好的姑娘多得是,自己没必要继续留下来。
反正身体已经好转,回到京城后注意饮食调理,迟早有痊愈的一天。
从来没有被人当面质问凭什么,被人如此轻视,他为什么要忍这口气。
火气一上头,人就容易冲动。
张五郎根本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开始着手回京城一事。
刘珩张张嘴,本想说此事不急,应从长计议。
可是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出尔反尔,等于是打脸。别人会误以为他多在乎叶慈,多想留下来。
呵呵
虽然一想到要回京城,心里头莫名的有些难过。然而,少年郎的面子不能丢,天大地大,此刻面子最大。
他眼睁睁看着章五郎写信,眼睁着看着信件被送走,眼睁睁看着木已成舟
反悔的话越发说不出口,心情也越发低沉,越发惆怅。
一晚上辗转反侧,都没睡好。
早上起来精神不济。
又听说康兴发即将到达,心情更加暴躁。
他不想关心叶慈的动静,却又控制不住竖起耳朵获取叶慈的一切消息。
得知叶慈生活如常,和往日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带着鹅中恶霸二花出门巡逻,他的暴躁瞬间就翻了三倍。
他在这里辗转反侧,心思飘忽,人家嘻嘻哈哈不受半点影响。
他是造了什么孽,要承受这份痛苦。
简直丢人!
堂堂皇子,因为一个小姑娘就患得患失,不合格,大大的不合格。他唾弃!
他却忘了,自己也只有十几岁,还是个少年郎,还不曾加冠。
少年郎冲动,即便是皇子也不能免俗。
叶慈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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